對於楚天簫祭出三樣寶物,場外所有人都不吃驚,因為在五方勢力來勢洶洶時,多做保留無異於自尋死路……
而此刻,楚天簫要想翻盤,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只是……
“……難,難,難!這張帝苑入場券只能讓啟魂境以下者進入,這種級別的強者雖然不錯,但楚天簫這開局的劣勢實在太大了,一個這樣的強者是無法抹平的……”
“是啊,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吧?那些參與帝苑爭鬥的天才都是能越級戰鬥的存在,兩人合力就能從這敗家子手上逃脫,足見他們的實力……更別說他們還有自身的‘帝苑勢力’支撐,就算打不死這新來的外援,也能用滴血戰術生生把他累死……這種情況下,即便召入一個通玄上境乃至通玄境巔峰,怕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些話說得頭頭是道,場間許多人都點頭附和。事實上,這張帝苑入場券眾人也不陌生,在上一次帝苑之爭就有人拿到過,後來也有很多人研究過……大家一致認為,這玩意最大的效果是奇兵突出,打敵對勢力一個措手不及!而若是將之拿來召喚強援直面強敵,那等同把牌面掀開,這寶物也就等同失去了大半潛在功效……
不過,雖然覺得楚天簫現在用這券有點不合時宜,但所有人也都知道他的難處,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此刻便也都屏氣凝神,等著楚天簫指定目標……
“是我的話,我就召喚一個通玄巔峰……哪怕沒用,也能壯壯聲勢啊!”
就在眾人議論之際,楚仲鐵取出幾張傳音符,傳音吩咐家族幾個通玄境巔峰做好準備,隨時準備接受少家主的召喚,然而就在這時,場間一道白光亮起,所有人連忙定睛一看,卻見身浮於白光之中的人竟是……慕流凌?
嗖地一聲,慕流凌從原地消失!
全場先是一愣,而後,一陣譁然!
楚天簫……居然用‘帝苑入場券’召喚了自己的女狗腿?他想幹嘛?
“剛才……”
“不會吧?用這麼珍貴的寶物,就為了召喚一個煉真十二重大圓滿?這……”
“呵呵……這敗家子是不是傻了?一個通玄境巔峰都無法改變劣勢了,居然還……”
“一個女人?連明元境都沒破,打起架來別說幫忙了,能不拖累就算不錯,呵……這等關頭,這等寶物,不召一個強者,反而帶入一個拖累,真不知該說他什麼好……”
“到底是任性妄為的敗家子啊。”
“是啊,太愚蠢了,三樣寶物本就是翻盤的底牌,現在就這麼浪費掉了一張,我看這敗家子還能翻出什麼波浪!”
“就是,一個女狗腿能有什麼用?暖床麼?”
場間本就有許多楚家的對頭,見楚天簫開啟終極試煉他們本就有些慌了,如今自然是不餘遺力地嘲諷。
唯獨楚仲鐵若有所思,看向水晶圓屏,沉吟不語。
……
不多時,慕流凌渾身沐浴著白光緩緩出現在視野當中,隨著白光漸消,她看見了楚天簫,便是欠身一禮:“少主。”
“嗯……流凌,你剛才也在場外看著吧?現在的局勢你應也瞭解了,有何良策?”
楚天簫負手而立,淡淡說著,卻不知這番淡然話語再度在場外落下驚雷,一些人冷笑不已,心說這女狗腿模樣還算周正,做做管事的活還可,這種局面要她獻策?這簡直是笑話……
“這女人要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把我佩劍吃了!”
場下不乏這樣的言論,對慕流凌的登場很是嗤之以鼻——想想也是,他們剛才說了那麼多句死局,要是被這狗腿說破了什麼,那多丟臉?這夥人鬥不過楚天簫,還能輸給他的狗腿?
這番聲音自落不到慕流凌耳中,只見她恭敬一禮,道:“少主容稟,當前局勢可說危如累卵,若流凌所料不錯,最多今晚,敵方五人便會形成一個暫時的聯盟,殺到此處,意欲先行將我們踢出局……”
“敵方勢大,絕不可力敵,此座小山頭雖然易守難攻,但那是建立在少主手握重兵的情況下,而如今……局勢明顯不對……”
這些話說得中規中矩,場下人仍是下意識地輕視,想道:那還用你說?都是明擺著的事……
然而接下來,慕流凌的話卻是讓他們無比地震撼,震撼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但是!”
慕流凌神色鄭重道:“此局看似死局,卻其實尚存一線生機,如果運作得體,我們不但可以生存下來,還能給以對方巨大的打擊,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