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猖狂了!”
“太囂張了!”
“不過我喜歡……嘿嘿……”
“這口氣出的!還是楚兄有能耐!”
“全靠楚兄啊,你們看京都那幫人的臉……”
“怎麼?腫了沒?”
“哈哈哈!——”
天絕城一方見狀自然是大為喜悅,卻是聽得京都那夥人咬牙切齒,偏又無能為力,尤其是那位郝姓公子哥,他現在哪還有之前的驕傲,說道求凰之流?
早就灰溜溜鑽人群裡,捂著臉頰不見了蹤影才是真的!
陸媚兒看到這一幕興奮得連揮小手,鼓掌不停,她和血巖自然知道,楚天簫這一聲聲莫怪,那一句句‘一劍’,‘兩劍’,‘三劍’,以如此囂張如此張狂的態度結算,無非……是在替他們出氣!
一念至此,兩人都感動無比。
環顧場間,衣先生面色十分複雜,似哭似笑,無可奈何,只聽楚天簫說完了全部後,一個數字也隨之誕生。
“四萬兩千籌!”
這個數字一被報出,全場安靜了一息……
而後……
譁然!
一片譁然!
“多少?”
“四萬兩千……這,這這這……”
“比原先駱冰晴還要多出數倍?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今年的紀錄真有意思啊……連破三次,一次比一次狠……”
“牲口……這就是牲口……”
眾人議論聲大起,便是衣先生,雖早有心理準備,聽到這麼個荒唐的數字,也是為之嘴角一抽,沒等他反應過來,有一人走上前來,滿頭大汗,低聲道:“衣先生,咱們準備的獎勵,怕是要不夠……”
聞言,衣先生皺起眉頭:“怎麼會不夠的?”
“先前……沒有想過會出現這個數字的竹籌,所以……”那人汗流浹背,兩股戰戰,衣先生正要再說,楚天簫卻已是抱拳道:“衣先生且慢。”
“嗯?你有何話說?”
楚天簫說道:“歷練即將結束,若是獎勵之物不夠,即便從最近之處呼叫,也已來不及……所以,我有一個建議。”
“哦?說來聽聽。”
“是。”楚天簫抱拳道,“聽聞衣先生曾遊歷南海,遇到一片九曲林,還偶然得到一根九曲楠木……不知此訊息是否真實?”
“不錯……你想要九曲楠木?”衣先生眼睛微斂。
“是。”楚天簫說道,“我願以四萬兩千籌,交換此物,想必事後衣先生也能從國庫中得到補償,並不吃虧且有功勞,而且也不必耽誤其他人的獎勵物發放,一舉數得,不知衣先生可否割愛?”
“……倒是伶牙俐齒,只是我先要問一聲,這四萬兩千籌,可是全能由你支配?”。
楚天簫看了一眼陸媚兒和血巖,兩人立即表示毫無問題——陸媚兒是因為等會兒自家的‘皇室歷練’結束,自有獎勵,不貪楚天簫的;而血巖則早被楚天簫折服,更相信不久後這位護短的主定會賜下更多機緣,再者,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亦知‘資歷尚淺’,因而並無反對情緒。
“……你倒有點本事,這兩人竟是對你心悅誠服麼?”見狀,衣先生說道,“只是……九曲楠木是我歷經千辛萬苦所得,四萬兩千籌雖多,若真算起來,卻未必能抵得過此物。況且九曲林飄移無定,行蹤難覓,留存於世的九曲楠木著實稀少,極其難得,這一塊九曲楠木,為我最鍾愛之寶,我還要用來祭煉寶琴,豈能輕易給你?”
楚天簫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也知道此物珍貴,可這不是趕上了嘛……您看,這一地的東西都歸您了,商量下唄……”
衣先生聞言一愣,卻是想不到楚天簫突然露出這副神情,不由得啞然失笑:“好啊……看來你早就算計好了?”
“嘿嘿……”楚天簫搓了搓雙手,“這個麼……”
“……嗯,也罷。”衣先生沉思片刻,便道,“給你九曲楠木也無不可,但,除了四萬兩千籌外,你卻還需多拿一物來換……”
話音剛落,楚天簫尚未回話,駱冰晴便突然出聲道:“先生且慢。”
“此人的四萬兩千籌,尚未入手!”
此話一出,全場一愣,衣先生眼眸微斂,就聽駱冰晴說道:“先生,莫要忘了接下來還有‘搏籌’之說,他未必能真真切切拿到這四萬兩千籌!”
聞言,衣先生微微動容,場間數人也是議論紛紛,目光在楚天簫和駱冰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