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陪在他們身邊,哪怕是地域,他們也可以坦然踏進。
緋真番外
我是緋真,懷裡的這個嬰兒是我的妹妹,露琪亞。不記得我們的姓了,因為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叫屍魂界,是死後靈魂居住的地方,所以我和露琪亞都死了,不記得我們生前的姓氏,不記得我們生前是幹什麼的,更不記得我們是怎麼死的,只隱約記得這個嬰兒是我的妹妹和我們的名字。
在流魂街呆了已經有四十多年了,我已經漸漸弄清楚屍魂界是個怎樣的存在:圍繞死神大人居住的瀞靈廷延伸,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大區,而每個大區又分為八十個小區,區號越往後環境治安越差。就如我現在生活得南七十八區,不但魂魄之間相互爭奪,搶殺,就連本該是維持正義的死神也偶爾來搶殺一番。之所以說是偶爾,是因為那些死神大人根本不屑來這裡。也是呢,破爛的街道,破爛的房子,什麼都是破爛的,還有整天在街道上廝殺的流魂,誰願意來呢?
我一直想自我了斷,因為在這裡死去我還可以繼續投胎。可是我放不下露琪亞,我走了就沒有人照顧她。她長了四十年了還是一個嬰兒,而且還是一個有靈力的嬰兒。我還好,我是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整”。這樣的組合要是放在流魂街的前幾區說不定就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在這暴亂的七十八區那就是一個災難。我可以不吃東西,卻每次都要拼上性命為露琪亞找吃的,還要應付另外一些散發著腐臭味道,髒亂無比的整的騷擾,調戲。日子過得真的是艱難無比。
我經常摸著露琪亞的頭盼望她快快長大,但是有一天我卻狠心把她丟棄了。那幾天我發現幾個稍微有點靈力的人一直跟在我身後,用猥瑣的眼光看著我,我有預感這次不會容許我輕易的逃過。果然,不過三天,他們就帶著噁心的笑容逼向我,我抱起露琪亞就跑。開始仗著對環境的熟悉我把他們遠遠甩在腦後,但我知道那不是長久之計。看著懷裡笑得天真無邪的露琪亞,我狠下心,咬破手指在包裹著她的布上寫下她的名字,把她放在一棟破爛的房子外面轉身就跑。我一邊跑一邊安慰自己:抱著露琪亞跑得太慢了,等我逃脫這幾個人的追趕我就轉回去接她。
當我好不容易逃離追趕回到扔下露琪亞的地方,那裡卻什麼都沒有。我不死心的在周圍找了幾遍,還是沒有。我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把能夠安慰我心靈的妹妹丟棄了,從此人海茫茫。哭過之後,我把尋找露琪亞定為我的生存目標,首先在南七十八區尋找。
我在破爛的街道上到處尋找。“吼……”我看見一個有靈力的人變為虛,然後大肆吞噬它周圍的靈魂。我被虛身上的靈壓壓得動彈不得,心想自己今天一定會死。突然那隻虛淒厲的哀叫一聲,我只看見它被攔腰斬成兩段然後化為光點。我獲救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一抬頭,只看見黑色的死霸裝和飄散在他腦後的白紗。我被一個死神救了,這是我的第二個反應。
我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向他鞠躬:“死神大人,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他轉過身,我差點吃驚的叫出來。俊帥的面容,清冷高傲的眼神,如天人一般。我吃驚的卻是他的身份。在這呆了幾十年再白痴的人也知道“牽星箝”和“銀白風花紗”,那是代表著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的家主身份,那眼前這個人就是朽木家的家主了?我嚇得渾身發抖,貴族都是殘忍無情的,他會怎麼處置我呢?
他卻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走了,銀白風花紗隨風飄蕩,帶來一絲淡淡得櫻花香氣。我以為從此再也不會看見他,卻被他接二連三地相救。偶爾他還會和我說一句話,漸漸的我知道了他叫朽木白哉,現在是朽木家的家主,六番隊的三席。我也告訴他我的事情,我和妹妹的生活,包括我把妹妹丟棄了。他沉默不語沒有說話。但是第二天卻找到我,把我帶到了一所不大卻整潔的房子裡面。
“這是六番隊出任務時在七十八區的臨時居所,你就住在這兒。白天你可以繼續去找你的妹妹,晚上就住這,很安全。”
我接受了,沒有虛假的推辭。我確實需要一個住所來維持我找露琪亞。
於是白天一個區一個區的尋找露琪亞,晚上就在白哉大人提供的住所裡修整。白哉大人改變了我對一些死神和貴族的看法:還是有很多死神維持著正義,只是他們人微言輕;也並不是所有的貴族都像偶爾出現在流魂街的貴族,只是被不小心輕碰了一下衣袖就馬上把人格殺,至少白哉大人他遵奉法則,不亂殺人。
偶爾,白哉大人也會來找我聊天,因為他需要宣洩。說的最多的是一個叫芳落的女子。他是白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