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不過是個諂媚討好於龍榻之下的面首而已,也敢欺我?”
“現在好了,你卻又說,要化干戈為玉帛。化干戈為玉帛固然是好,我秦少游,也確實不願惹是生非,更不願意,無端多一個敵人。只不過你現在這說句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秦少游就有這樣的蠢,難道會以為,今日讓你走出這個門之後,還會與我相逢一笑泯恩仇嗎?你讀過書,我也讀過書,你喜歡自比呂不韋,可是似乎你忘了,呂不韋是怎樣憂懼而死的,我秦少游,自然不會婦人之仁,等別人成了氣候,再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所以……我既然動了手,那麼張少卿,豈能說算了就算了,不是說好了奉陪到底的嗎?”
張易之不禁怒道:“你……你敢……”
一腳飛踹而來,直接將他飛踹在地。
秦少游怒喝道:“你敢,我就敢!”
狠狠幾腳踹下去,張易之先還只是痛叫,此後,就漸漸的沒有了聲息,昏厥了過去。
至於其他的隨扈,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廚子和學徒們圍著一陣痛打,個個七倒八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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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頂轎子,此時正火速朝如春酒樓而去。
出事了……
如春酒樓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想讓人不知都難。
張昌宗這幾日,忙著公務,無暇在宮中閒坐,他和那個六郎不同,他是個極想做出一番大事的人。
因而武則天給他封了許多官職,比如雲麾將軍,比如左千牛中郎,而這千牛衛中郎則是實職,千牛衛的職責乃是護衛天子,因而也算是宮中最精銳的武裝之一,張昌宗這些時日,都在練兵,等得知自己的弟弟去了如春酒樓,張昌宗起初並不以為意,他大抵知道,無非是六郎覬覦於秦家的浮財而已,不過就是給姓秦的一個下馬威,狠狠勒索一番。
這種手段,張家兄弟可謂是屢試不爽。
可是得知如春酒樓居然鬧將起來,張昌宗頓時明白,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了,怕是六郎碰到了釘子。
他二人乃是兄弟,休慼相關,此時當然不能等閒坐視,張昌宗情急之下,忙是帶著數百千牛衛侍衛,火速往如春酒樓趕過去。
坐在軟轎裡,一張俊秀的臉龐忽明忽暗,張昌宗有點摸不著頭腦。
按理,六郎不過是去尋秦少游的一點晦氣罷了,而這秦少游,雖是駙馬都尉,不過又不是大周的駙馬都尉,即便是,那又如何?這滿朝有誰敢不買自家兄弟二人的帳,倒是這秦少游,卻突然發作,鬧將起來,他難道真不怕死嗎?
張家兄弟和別的面首,可是大不相同,他們已經不是得寵那樣簡單,因為他們還負責一個重要的職責,正因為這個職責,所以聖人是斷然離不開張昌宗兄弟二人的,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如此肆無忌憚。
可是現在……
張昌宗心亂如麻,旋即冷哼。
秦少游必須死!
數百個千牛衛,此刻已經將如春酒樓附近的街道圍了個水洩不通,張昌宗落了轎,立即由一個小校飛快過來,拜倒在地:“中郎,如春酒樓大門緊閉……不過……不過……”
張昌宗陰沉著臉,厲聲喝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裡頭傳出了呼救聲,聽聲音,是張少卿所發,只怕張少卿!”
張昌宗滿臉焦慮,他意識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要嚴重的多,自己的弟弟,只怕已經不是被人羞辱這樣簡單。
他不由獰笑:“破門而入吧,所有加害六郎的賊子,統統拿下,如若反抗,格殺勿論。”
“這……”
“為何不去?”
“若是破門,賊子一旦狗急跳牆,只怕……要害了張少卿的性命!”
張昌宗深吸一口氣,臉色可怖:“是嗎?賊子有這樣的膽子!將這裡圍住了,我就不信,就不信……”他始終再沒有下令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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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搬了新房子,老是停電,煩死。老虎知道,臉皮不厚是求不到月票的,所以現在老虎臉皮堪比城牆,大家給點月票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