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少游卻是嘆了口氣,道:“關係大得很,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來問你,這宮中可有男人嗎?”
“有啊,控鶴院裡……”李令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愕地道:“你是說,控鶴院……”
秦少游冷笑一聲,才道:“這真是多事之秋啊,你難道不知道近來朝野內外因為突厥公主之事已是非議不斷,若是這個時候再傳出這個訊息,殿下認為會有什麼流言出來?”
李令月沉吟了老半天,猛地眼眸一冷,道:“你的意思是說,會有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宮裡的男人大多是在控鶴院裡,而這控鶴院裡的人多是母皇的面首,這天下人,誰敢說長公主與人私通,必定是說控鶴院裡的面首膽大妄為,仗著母皇寵幸而侮辱公主。若是再難聽一些,還可以說,這根本就是母皇逼迫長公主伺候面首,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秦少游淡淡一笑,道:“所以說啊,現在是多事之秋,有一句話叫做,天下苦武久矣,喂喂,我這可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此前的事讓天下人大失所望,許多人認為李家克繼大統的機會已是渺茫,在這種情況之下,再爆出如此訊息,殿下猜一猜結果會如何?”
李令月不由自主地將眼眸眯起,這時也開始認真以對了,她咬牙切齒地道:“你是說,會有叛亂。”
秦少游搖頭道:“這可不好說,李敬業也好。李衝也好,他們其實只是激進派,於是他們扯起大旗來,直接謀反,如今雖然是已經剿滅,陛下把激進派狠狠壓了下去,可是這朝野和天下各州,最可怕的反而不是明面上的敵人,真正的敵人卻是溫和派。因為他們的實力才是最大的,這三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