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怒了。
你韋氏當權,倒也罷了,有誰敢說一句嗎?可是你要害陛下,這又是什麼意思?那些不是韋家黨的人,絕大多數都自認自己是大唐的臣子,聽到這些。早已怒不可遏,可即便是韋黨的人,也是滿腹的牢騷,我們投靠你們韋家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榮華富貴,為了安生嗎?大家是利益共生體,你給我富貴前程,我做你的門下走狗。為你效命,這當然很好,而且大家也都很愉快。可問題就在於,你們連商量都不商量,貿貿然就做出這樣的大事,讓一切的事都變得撲朔迷離,連自己的前程,突然也感覺到有了些迷茫,你們韋家要作死,就自己去死好了,何苦要把大家一起拉下水呢,你自己害死自己,也是在害死大家啊。
現在滿長安都在說,韋家這是要做司馬昭,是要謀朝篡位,你們野心勃勃,自然也沒什麼,上皇就這樣做過,這天下,但凡當權的,有哪幾個不是這樣做,可是你們做的也太蠢了吧,以至於人還沒害死呢,流言就已經四起了,你們韋家的人即便要做天子,我們也捏著鼻子認了,反正只要收買我們,給我們足夠的好處,那也沒什麼,可是偏偏,卻是把事情做的這樣的蠢,以至於……所有人都成了眾矢之的,到時侯,誰來收場?
這種憤怒,盡數滋生出來,以至於不少人索性閉門不出,你們要玩火,那就自己玩去,被把我燒死了。
一些皇族,此時也已經開始各自盤算,至少……一些較遠的宗親,乃至於幾個已經出宮居住的皇子們,現在已經被各色人等拜謁了。
目的顯然很簡單,真要到了有一個萬一的時候,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