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人呱噪,大不了殺一儆百,當初武氏那娼婦殺了那樣多的人,最後連謀朝篡位亦無人敢反對,如今,他們又能說什麼?”
韋氏眯著眼,不禁道:“就怕洛陽那兒,秦少游和武家那個娼婦……”
韋弘敏正色道:“不必理會,一方面,娘娘的態度定要堅決,另一方面,那秦少游不是也是河南總管嗎?可敕其為河南都督,亦敕他旌節,他若反對,就命他入京來做侍中亦可。”
秦少游怎麼可能會來長安做侍中,這顯然是要挾的手段。
至於武則天,她是上皇,管得著河南府,可是管的了天下其他地方嗎?
既然管不了,她也只能乾瞪眼,只要此事做成了,即便有天大的反對,也已無用了,割據已成,得利的人自會極力的維持這個制度,支持者會比反對者堅決的多。
而一旦都督們到了各鎮,開始各自招募自己的私兵,建立自己的班底,那時候,就算武則天取代了當今天子,那也無可奈何了。
韋氏動容了,她目光不禁落在自己父親韋玄貞的身上,道:“魏王以為如何呢?”
韋玄貞只是笑笑,道:“可以試一試。”
他沒有顯露出過於堅決的支援,不過態度不言自明,這位魏王殿下,覬覦侍中之位已經太久太久,況且他還有三個兒子,很有機會能夠成為一鎮都督。
這對於整個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就如一個總公司,老闆並非是韋家,韋家不過是個代理的董事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