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徒留下一臉疑惑不解的井茗音。
“一諾。”上官明央坐在書桌後,手指輕輕敲擊著書桌,一臉研判的看著一諾,“你來上官家大約有多少年了?”
“回少爺,約有五十年了。”一諾雙手垂於身前,站在書桌前回話道。
“恩,五十年。”上官明央點了點頭,一臉沉吟的想了想,感嘆道:“時間真快,五十年了,一諾,”他眼眸一轉,似是不經意的又問道:“你可還記得時遷時何時為你改名為一諾的?”
一諾沉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唇,說道:“是二十年前。”
“對!”上官明央站起了身,踱步走至一諾身邊,“怎麼會那麼巧呢?二十年前,時遷引發了那場戰爭;二十年前,茗音因為那場戰爭而死亡;二十年前,時遷因為那場戰爭恰巧遇到了當時來這援戰的日本冢本家族中的冢本憶;二十年前,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後,時遷竟然更改了由我母親親自為你起的名字。”
一諾聽到他一連串的巧合後,微微頷首不語。
上官明央冷睇著她,整了整衣襬,轉過了身子,說道:“說吧,時遷究竟讓你做什麼?”
“少爺,對不起……”一諾突然跪了下來,但上身卻筆直的昂首看向高高在上的上官明央。
上官明央瞥了她一眼,厲聲道:“一諾,你還記得自己原來的主子是誰?!”
一諾身子一抖。
上官明央冷然說道:“你當真以為我不知嗎?時遷在二十年前認識了能夠預知的冢本憶,從冢本憶那裡獲知了二十年後的小井出現,並且,她也獲知了玖一諾對小井的重要性,讓小井在重生後聽到了這熟悉的名字,好對你放下戒心。所以她在二十年後的今天佈下了重生的戲碼,無非是想讓你觀察小井真實的生活習性和性格特徵。”
聽到這裡,一諾身體微微發顫,低下了頭。
上官明央繼續說道:“雖說時遷現在已經不是血族了,可襲承了血族三百多年的偽裝又怎麼輕易的就能失去。”上官明央似是嘲諷的看了一諾一眼,問道:“一諾,你說,我說的可對?”
“少爺……”一諾咬著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一諾,只要你不要再去見時遷,我現在就將你送離這裡,讓你回到我母親那,以上官家在血族的地位保你無憂,但你要答應我永生永世都不準再去找時遷,可好?”上官明央雖使用的是問句,但卻沒有給人拒絕的餘地。
“是……少爺。”一諾微微嘆了口氣,應允道。
“這就好,起來吧,一諾,你還是叫回原來的名字吧,那一陣你在商允格身邊暗中保護小井的時候不就用的原本的名字?看的出你對那個名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