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摩登女郎染著黃色的頭髮,穿著黑色的*,挎著一個紅色的挎包。這是護理系最流行的打扮。
她走近了。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飄過,像夢一般地,像夢一般地悽婉迷茫。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地,我眼前飄過這女郎。她靜默地遠了、遠了。是的,這個摩登女郎連看都沒看阮擇儒一眼,就這麼坦然地走掉了。可憐的阮擇儒,在地上不停地呻吟:“附近有沒有人?哪個好心人能來一下,幫我把眼鏡找回來。”
任芳握著望遠鏡說:“誒?從北門方向來了一個小朋友!啊,確切的說,是個約莫*歲的小男孩。這個小男孩走路時東張西望,鬼鬼祟祟。雖然他戴著紅領巾和少先隊員牌照,但他的形跡著實可疑。安圖,拿起電話準備報警,這傢伙有可能是小偷。”
這個小男孩漸漸地走近了。他看到有個小老頭在地上爬來爬去,立刻興奮地跑了過去。可以說他是猛得竄到了阮擇儒的面前。小男孩說:“老爺爺,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阮擇儒大概早已習慣了小朋友們喊他‘老爺爺’,說:“我摔倒了,不知道眼鏡掉到哪裡了。你幫我找一找吧。”小男孩彎著腰,很快就找到了眼鏡,拾起來,高興地交給了阮擇儒。
阮擇儒戴上那個只剩一片鏡片的眼鏡——即便這唯一的眼鏡片,也被剛才的摩登女郎踩成了三半——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泥巴就感謝小男孩說:“小朋友,真是謝謝你啊。告訴叔叔,你是哪個學校的?”
小男孩一臉陽光燦爛:“我是紅旗小學三年級二班的。”
阮擇儒讚歎道:“原來是不遠處的紅旗小學呀。等下次我見到你的老師,一定讓她發給你一朵大紅花。”小男孩大概對大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