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那張紅潤的小臉上露出了淡淡地微笑:沒錯,這個男人就和書上說的一樣。可以,完全可以。完全可以利用……
“希特勒先生。我很高興你的意見能於我達成共識。”任海濟笑著說,“在剛見到你時的那種頹廢樣一度讓我感到非常失望。但現在看來我必須承認我錯了。那麼,我希望我能在你的手下,為了你……我的共同理想而一起奮鬥。我,做為施維茵家的孩子,我會請求我的父親支援我。”
“支援?你是說讓你的家族支援我?”希特勒感到他的心他的思緒在激動。馮?施維茵家族啊。那個在德國容克貴族中最出名的家族。那個家族現在幾乎控制了德國32。1%的鋼鐵工業,21。3%的輕工業,在海外還有著大量的企業。
“如果有必要,我會試圖說服整個容克貴族。”任海濟淡淡地回答。
“太好了,這太好了。”希特勒興奮地在房內來回走著,“我的小朋友,這真是太好了。”
“不,請不要高興地太早了。”任海濟說著搖了搖手指,“請聽清楚了,我說的先決條件是‘我在你的手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換句話說:你必須先成為這個政黨的領導者。關於這點我相信你能辦到。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會為了你……我的共同事業而站在你身邊。”任海濟說完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我相信那個時候很快就回到來。”
“是的,我的小朋友,不用等多久。”這一刻希特勒臉上那原本陰暗,頹廢的表情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對了,請問一下。”走到門口的任海濟突然停了下來,“新生的‘德意志工人黨’會起個什麼名字?”
“‘民族社會主義德意志工人黨’怎麼樣?簡稱‘納粹黨’”
“納粹黨……nsdap嗎……”任海濟的鼻腔內出了短促的笑聲,那笑聲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第二章 納粹黨】………
“小齊格,一起出來玩吧。”窗外又傳來了赫伯特那充滿精神的叫聲,那個傑克弗裡德也就是任海濟的二哥。在施維茵家或者說在整個容克貴族中大多數的人都將任海濟看成是神賜給他們的禮物。他們都以一種敬畏的眼光來看待這個孩子。而只有赫伯特和他那幾個好朋友將他當成自己的好夥伴。
“不可以哦,赫伯特。你弟弟的身體還沒好。”依莉娜微笑著說完後微微關上了窗。
眼看著母親為了那個小弟弟而微微關上了窗,赫伯特大聲的喊到:“小齊格,你要加油好起來啊。我等著你呢。”
任海濟此刻坐在那張對一個6歲的孩子來說明顯過大的椅子上。由市立醫院出診的醫生正聽著任海濟的心跳。一系列的診斷之後,醫生一邊收拾自己的工具一邊向依莉娜說到:“夫人,我想你完全不用擔心。你的孩子身體情況很好。雖然……恩,怎麼說呢。你的這個孩子在身材上有些瘦小,但他的身體很健康,我可以向你保證。”
“但是,那次……”
“我也知道,夫人。但無論我們用了什麼檢查手段得到的結論都是一樣的。你的這個孩子沒有任何問題。”
“不,你不知道。醫生。這個孩子的性格很倔強。就算身體不舒服他也不會輕易的說出來。但是那一次……那一次……,不。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說到這裡依莉娜不禁用雙手捂住了那即將湧出淚水的雙眼。
醫生似乎也知道什麼。他覺得此刻他也沒必要說什麼,只是直起身用手拍了拍依莉娜的肩膀以示安慰……
就在4天前,任海濟第一次體會到那失去一部分的靈魂所帶來的痛苦。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只能無住地躺在床上,蜷縮起自己的身體以雙手握拳抵住自己的胸口。籍此忍耐那無比的痛苦。那種痛苦讓他幾乎失去了分辨現實與虛幻的意識,即便是哈羅德和依莉娜衝近他的房間,也沒能分辨出關愛他的雙親。
“母親,我先走了。”任海濟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我還有地方要去。”
依莉娜沒有說什麼阻止的話,她從那個孩子的眼神中看到了只屬於他自己的寂寞。是的,這個孩子是神賜給他們,賜給容克貴族,賜給德國的禮物。這個孩子永遠不會之屬於她一個人。用手拭去那在眼眶中的淚水依莉娜用手拂開孩子那額前的劉海,之後輕輕地吻了上去。
“自己保重啊,孩子。”
由於有著施維茵家的支援,納粹黨那原本小小的活動中心被拆除了。取爾代之的是一幢全新的三層樓建築。
當任海濟推開大門時,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