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方法吧!”
“是的,我的元首。”任海濟說著從口袋中取出煙,“元首,你的憤怒來自於奧地利的全民公決,一但投票結果不利於德奧合併,那麼要解決奧地利問題就將在國際社會上招惹麻煩。所以,我的建議是為進軍奧地利找個好藉口。比如:奧地利政府‘請求’我們出面解決奧地利政府當前面臨的問題,恢復奧地利國內的正常秩序。我的元首,你認為如何?”
“聽起來很不錯。我的小朋友。你準備怎麼做?”
“不,我的元首。不是‘我準備怎麼做’,而是希姆萊和戈培爾閣下應該怎麼做。”任海濟微笑著看著希姆萊和戈培爾兩人,“希姆萊閣下的任務很重,他必須想方設法挑動起奧地利內我黨人員對於奧地利政府的不滿,同時將這種情緒傳染給其餘奧地利境內我黨的支持者,等規模擴大到足以引發騷亂的程度我們便成功了。而這個過程中需要戈培爾閣下的宣傳機器從旁協助。畢竟引導輿論方向對於我們來說在這段時間內猶為重要。”說完任海濟再次望向希特勒,“我的元首,我絲毫不懷疑這個計劃的可能性,但是需要多少時間能取得成果我不能保證。畢竟這需要希姆萊閣下和戈培爾閣下的共同努力。我本人樂觀的認為,如果加上我們之前的軍事決定。我們完全能在奧地利全民公決前‘吞併’奧地利。”
任海濟的話特地在“吞併”這個詞上加了重音。希特勒的身體明顯一顫,然後若有所思地盯著任海濟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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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通向戰爭之路(8)】………
古德里安用手使勁拉扯著自己的衣領,他看著從自己身邊飛馳而過的2型戰車,對飛揚的塵土毫不在意。wenxueMI。他能清晰地看見坦克炮塔上的標誌——淡藍色,戴有羽毛頭飾的女性側面剪影。
在嚥了口唾沫後轉回身,古德里安抬起右腿狠狠踢在了停在他身後的一輛2型戰車的負重輪上。站在他身邊的副官驚訝地看著他的長官那粗魯的動作。
“齊格飛,你個混蛋。你早知道會這樣卻不告訴我!你個混蛋!”突然轉過身,古德里安揮舞著手臂向那支飛馳的裝甲部隊大聲喊著。雖然聽不清古德里安在喊些什麼,但那支裝甲部隊中坐在坦克上的年青士兵們卻以一種好奇的眼神看著彷彿在玩雜耍的古德里安。
“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副官轉過通紅的臉,小聲自言自語著,“國防軍的恥辱,國防軍的恥辱。”
1938年3月12日,希特勒出發前往奧地利。而在他出發的同時早已整裝待發的國防軍分多路越過德奧邊境。
一開始德軍的前進很順利。以古德里安為先導的裝甲部隊一路狂奔,他們要在第一時間與他們的元首一起進入維也納,不過情況很快就發生了變化。德國的嚴謹作風成了阻擋他們前進的最大障礙。
軍隊所需的補給先由國防軍接管,然後運送至集團軍群的後勤倉庫和堆料場。再由集團軍群進行物資調配。這一切看來沒有任何問題,可實際操作起來問題就暴露出來了。整個集團軍群所需物資龐大,繁重的工作使得集團軍群后勤部不堪重負。眾所周知,及時充足的後勤補給是一次成功作戰的先決條件。後勤補給的難度隨著參戰部隊數量的增加以及戰鬥緊張程度的增大而增大。任海濟知道在戰爭初期這個問題並不明顯,但隨著蘇德戰爭的爆發,迫使德國更改後勤補給模式:集團軍群只負責相關資料情報的收集匯總,不直接參與後勤物資調配,而後勤調配改由各集團軍負責。
乘坐在一輛改裝過的Sd。Kfz251上,任海濟摘下了頂在頭上的軍用便帽,用手將那黑色的秀髮向後拂去。兩眼直直得看著一側因燃油耗盡被迫停在路邊的2型戰車。
“古德里安將軍肯定很惱火。我剛才看見他在瞪我們。”坐在通訊機前的克萊茵笑著說,“齊格飛,你還真是卑鄙啊。你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對不對?”
“注意你的言行。施特萊斯閣下。”原本盯著“恩格尼瑪”電報機的凱爾轉過臉望著克萊茵。在私底下,他並不介意克萊茵那種沒大沒小的說話方式,畢竟他們三人共同相處了近十年。但在公眾場合他便不能對此視而不見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敢說副元首“卑鄙”。他認為有必要好好提醒一個這個好友。
最悲慘的莫過於夾在克萊茵與凱爾之間那位電報翻譯員了。雖然同屬“瓦露基利”,但此刻他做的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就如老僧人入定一般。四周的事和他沒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