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你』——寫給小夜
貳零零柒年
1.
突然之間感覺所有的人都在離我而去。
在我孤獨得如同一片從樹上飄落的黃葉的當兒。
淒涼而又慘談,無力而且哀傷。還來不及觸及雪地的聖潔與璀燦,便已到了末期。
如果我不能超越人間的愛或恨,又為何眼高手低的標榜自己擁有高貴不俗的情感與及清高超脫的靈魂。如果我也會在別人斜眼瞟過的無視中受傷又何必自以為是自命不凡。寒青只是這人世間的一個微小的碎片,一片搖曳於秋風之中的黃葉,一個擁有肉身的遊魂。無助而沒目地的飄流在城市的邊緣。
2.
睡晚睡得迷離惘若的時候,一段優美的文字,一些想和某人說的話,在腦海如同一段動聽的旋律流過。只是手上沒筆人太疲累於是並未書寫下來,今努力搜尋時已如水逝去,僅存若有若無的幾聲咚咚的迴音。
3.
不明白為什麼總會如此的想你,當現實已不止一次提醒我不要太盲目的背離它太遠,可我還是像個任性的孩子幼稚地叛逆著。我在想你一刻心還是如此的肆無忌憚,只是在它觸碰到你嶙峋的稜角時會脆弱地疼,好在我習慣了這種疼痛以致不會過於難受。我曾幾度試圖說服自己海市蜃樓永遠只是自己夢中虛幻的景象,我連沙漠都沒去過所以我不可能真的見證過它的宏麗與輝煌,甚至有一段時間我以為真的說服了自己忘了你的美,可是這世上也許永遠不會有一個更完美的地方讓我可以在那兒流連忘返。當我踏進一種新的路途,我還是忍不住回頭觀望,那曾經一路上唯美而虛幻的景象,卻真實得如此讓人心碎,如果不是真的存在過就不會讓人如此透徹的痛徹心扉。
4.
走進城市的地鐵站,每一次身邊的人總會更新,千百萬個永不相同的身影,在機緣機觸的剎那擦身而過,也許曾經彼此最近的時刻距離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可此後卻永遠不會記起這個人。可有某個人,在天的那一邊,卻能時刻揪住天另一邊的那顆心。正如我永遠不會忘記,那顆劃過天幕落在我眼簾之中的流星。
『趕在冬天到來之前遺忘』——寫給網友胡霞
貳零零陸年
攜著一份淡淡的憂傷,嵌進心的底層,在冬天來臨之前,讓晦黴的思緒在寒冷中凝潔,不再縈繞於寂寞的心頭。
孤獨的人,意外的邂逅,心像水面被泛起漣漪之後,輕輕地盪漾。是你,拯救了我幾乎沉淪了的心靈,使我雀躍。在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新鮮和快樂之後,思念如潮水淹沒了我的黑夜和白天,浸溼了我的枕邊,我墮入虛幻的夢境中,無聲的陶醉。
千里之外的女孩,掙脫了萬疆的冰封,在白茫茫的世界裡,飄逸著黑髮,素裹著白妝,超脫的氣質,美麗的笑容,在絢爛的陽光下向我走來。我心頭浮現過千萬遍的景象。可你對我說,那不是你。
虛幻的夢境不堪一擊,我一臉迷惑與茫然,心彷彿在瞬息之間被無情地陶空。原來我走失於自己構建的宮殿,迷失在與一個古典般的女子用文字砌成的磚瓦之中。迷亂的瘋狂,狂熱的執著,多情的挽留,卻始終沒法改寫無奈的事實。有人在迷失後覺醒,自有人在迷失後沉迷。你明智的絕情,不失為一種智慧的抉擇,我沉醉的依戀,卻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傻樣。既然境界無法一致,靈魂不能共鳴,心靈未曾悸動與吻合,又何必緊握滿手的憂怨與惆悵,沉浸於昨天美好的錯覺,哀傷於今天的無助和沮喪?
冬的寒意已經襲來,在冬天來臨之前遺忘,那是一種超脫於心靈的偉大壯舉;遺忘,在時間的洗滌下還原蒼白,更是一種直面的無奈。壯舉也好,無奈也罷,在冬天到來之前遺忘你,對我是一種無聲的解脫。
『一種不得的幸福』——寫給七汐
貳零零伍年
萬徑人蹤滅,寂寞心頭縈。
女孩,封閉已久的心扉,因為你一縷不太飽滿的微笑,寬敞而明亮。明媚的陽光,溫柔的微風,我心泛起甜蜜的漣漪,生活的景緻,因為你娉婷的身姿飄逸的長髮,披上動人的色彩。
牧神的午後,夏日的傾情。滾燙熾熱的眼神出賣了我蠢動混亂的心,你在讀懂我眼裡的資訊之後,決絕的沉默。
午夜多情的手機簡訊,傳送了我無眠的孤寂與無邊的思念,卻呼喚不了你一聲空洞的迴音。城市的另一角落,猶如沒有星星的夜空,死寂而又沉靜,我心靈的呼喚,遙遠而且哀傷。
日子始終保持同一弧度的笑容,一臉的文靜。在我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