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綠眼睛的男孩,他會唱好聽的歌曲,被人們稱為是當地的小音樂家呢。哎呀,他叫什麼來著?”
男人渾身發軟,跌坐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梅麗莎大人,我錯了!請放過我的弟弟吧,他還小,什麼都不懂!求求你!”
梅麗莎對於他的哀求無動於衷,她打了個哈欠,冷冷的說:“我早就警告過你,我沒有給你的東西就不要去搶。是你的始終是你的,不是的要是奢求只會自取滅亡。你以為我不清楚你私下的小動作,哎,真是可惜了你那張好看的臉。我現在寧願面對丹迪先生,他可從不欺騙我,說一不二信守承諾。我累了,你走吧。”
男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魂不守舍的推開門,喬蒙特這才看清他精緻漂亮的面容,只是愁雲密佈苦著臉。梅麗莎嘴角含笑,默默注視著男人遠去,自言自語的說:“果然,我還是隻能相信自己。不過丹迪先生很不錯,哎,他為什麼是個胖子啊!!真討厭,我要讓他減肥!”
喬蒙特不知道梅麗莎口中頻頻提到的丹迪先生是誰,她好像很看重這個人,要知道女爵的多疑可是遠近聞名的,能夠這麼深得信任的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喬蒙特搖搖頭,繼續打探著城堡的房間。他憑藉著細緻的觀察,很快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所有的僕人都避開地下室的一個房間,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那裡難道有什麼奇怪東西嗎?從僕人的交談中得知他們只是被告知那裡禁止進入,具體有什麼也不明白。喬蒙特瞬移到房間裡,不放過每一個角落,房間裡的擺設大同小異,這是間小客房。桌面上沒有絲毫的灰塵,床單也很整潔,看得出有專人負責打掃。與喬蒙特想象的不同,這說明這件房屋是經常有人來的。
喬蒙特沉吟了一會,開始東摸摸西碰碰,也算歪打正著,在他移開了一個笨重的花瓶後,一道隱秘的暗道緩緩開啟,從裡面飄出陣陣濃厚的血腥味。喬蒙特皺著眉頭,摸索著下樓,接著他目睹了彷彿地獄的場景。
幾個奄奄一息的花季少女被鐵鏈垂吊著,腳踝處被刮破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殷紅的鮮血緩緩低落彙集在她們身下的浴池中,她們的傷口散發著詭異的藍光,似乎被塗抹了什麼魔藥,讓傷口無法癒合,安靜的房間裡只聽見血液的滴答聲,有些毛骨悚然。
喬蒙特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他定了定神,趕緊解救赤 裸的少女,從原來的房間裡拿來毯子替她們裹上,她們神志不清虛弱的任其擺弄,連一絲的抵抗都無法做到。縱使身為節制的喬蒙特,也無法心平氣和了,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怒火中燒的滋味。
透過他的救治,一位情況稍微好些的少女悠悠醒來,她驚恐地抓住喬蒙特的手呼喊著惡魔,救命這類的詞彙。可憐的孩子被嚇壞了,喬蒙特安撫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她向喬蒙特哭訴都是因為那個丹迪的胖子,梅麗莎伯爵才會變成這樣。
喬蒙特輕撫著她的後背,示意她彆著急,慢慢說。少女講述自己本來是梅麗莎的貼身僕人,有一天來了位大腹便便笑容可掬的男人,所有的變故就是從那時開始的。梅麗莎夫人也是從那時起變得古怪起來,她對容貌的追求到了痴迷的程度,不惜花費任何代價,殘忍的用別人的鮮血洗澡有時還會引用鮮血來保持容顏。
少女由於沒有聽從命令,不小心誤闖到了這裡,於是遭受了同樣可怕的命運,要不是喬蒙特出手相助,說不定她已擁抱死神。少女的話時斷時續,喬蒙特耐著性子聽完,總結出了其中的關鍵。他覺得很有必要會一會那個神秘的丹迪。
沉浸在思緒中的喬蒙特忽略了一位女孩冷冰冰的目光,她不甚靈活的在地上畫著鬼魅的圖案。遠方艾麗莎墨鏡裡忽然映現出她眼中的景象。饕餮興奮的趴在鏡子上,觀看這宿命的對手搖擺著尾巴:“吶吶,主人,他好像比格林頓好玩耶~”
風舞不爽的尖叫起來:“快,拿開你的豬蹄!你這個油膩膩的豬頭,我是你可以隨便碰的嘛!”
謝爾德仔細的觀察著鏡中人的舉動,他望著沉默的錢定然:“現在怎麼辦?”
錢定然點點頭,吩咐道:“首先喊植入少女身體中伊萊的人偶自毀,別被那傢伙發現了,我們這次也是利用他們大意,下次可不行了。然後,饕餮,你去陪他玩玩。記住,保留實力,你最好給我華麗的失敗。你最後把梅麗莎的靈魂拿回來就是!”
“遵命!偉大的主人~”
四十四
放眼整個大陸,優秀的魔法師屈指可數,大部分平庸之人都停留在學徒階段毫無長進。正是物以稀為貴,強大的魔法師的地位甚至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