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證據說話的年代了!如果十字教會有大規模的聚會就好了,那樣就可以知道其他的會員都是誰了。”
鍾餘軾倒吸了一口涼氣後,兀自感嘆到:“我很難想像一群像你一樣的人聚集在一起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盛律師……這些人裡有你要找的‘血雨’製造者麼?”
盛珟目放精光地微笑到:“我確定……‘血雨’的製造者一定在擁有12門徒ID的會員中,如果再把我自己排除在外的話,那麼有嫌疑的人就是11個。現在我正在嘗試探測另外11個會員的IP,以及他們的線上時間。然後我就可以根據他們的線上時間來判斷‘血雨’前期他們的忙閒時段,這樣就可以繼續縮小範圍,直到找到唯一的嫌疑人為止。這個遊戲很有趣對不對?”
“是很有趣!你前幾天不是一直都在模擬熱氣球的飛行路線麼?結果如何?”
盛珟開啟了一張世界地圖,在上面圈點到:“因為在不同的高度上,氣流的方向不同,由於不確定熱氣球的飛行高度,所以熱氣球起飛的方向有很多種可能,我覺得可能性比較大的幾個地點一個是‘南達科他州’,一個是‘聖路易斯’,當然也不排除‘諾瑟姆’的可能性。在沒有找到關鍵性的證據之前,確定執行者的身份還是很困難的。”
鍾餘軾膩在盛珟的電腦前新奇地玩了一堆市面上根本沒有機會見到的“遊戲軟體”後,終於伸著懶腰朝著柔軟的長沙發走去了:“我的眼睛在抗議了!我要去睡覺了!”
“晚安!”
盛珟在確認鍾餘軾已經進入到了深度睡眠之際,他便開始用“十字教會”網站上的即時通訊系統和一個名為“SimonPeter”的會員聊了起來,當他聊到了“血雨”的時候,SimonPeter忽然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隨著他們兩個人談話內容的日益深入,盛珟忽然在這個SimonPeter的身上找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清晨的微風蕭瑟中,鍾餘軾已然是被他的專屬護花使者盛珟送到了辦公室之中,他從冰櫃中拿出番茄汁,在辦公室中轉了半天后,不禁納悶到:“我的杯子呢?這已經是第幾次了?最近怎麼總是丟東西呢?”
正當他兀自惱著之時,他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
“請進!”
“鍾餘軾!不介意我這麼早過來打擾你吧?”
鍾餘軾放下了手中的番茄汁,禮貌地笑了一下,問候到:“沙誠殷?今天是什麼仙風把你吹來了?”
沙誠殷夾著黑色的公文包,笑到:“我昨天談定了一批醫療裝置的大單子,今天想要慶祝一下,所以想來請你一起共進晚餐,順便感謝你把我從驗屍臺上救了一命。怎麼樣?能否賞光?”
鍾餘軾才剛剛想要推辭,沙誠殷卻已經是熱切地握住了他的手:“千萬不要說你太忙!我已經問過你的同事了。你明天休息,今天晚上應該可以HAPPY一下對不對?”
鍾餘軾無奈地笑了笑,便迎著頭皮地應到:“好吧!那就一起共進晚餐好了!”
“謝謝!我晚上會早點過來接你的。”
“好的!”
………
平平無奇的一天工作即將結束之際,沙誠殷已然是在下班之前的時間趕到了鍾餘軾的辦公室之中:“餘軾……我來接你了!”
“這麼早?還沒下班呢?”
“早走一會兒沒有關係的。來吧……”
“好吧!”鍾餘軾在靈巧地換過了衣服後,便跟著沙誠殷坐到了他的白色本田之中。他一邊和沙誠殷聊著天,一邊則是給盛珟發了一條簡訊過去:“今天不用來接我了!我和同學出去吃飯了!”
當簡訊到達了盛珟的手機上之時,盛珟手機所響起的卻不是簡訊音,而是那一聲好似輓歌般的自動關機聲。
盛珟不太在意地自言自語了一句:“沒電了。”便不再在意這一件現下看來沒什麼重要性可言的事情了。
他在經過柳初飛的心理診所之時,忽然想起了有關《哭泣的十字架》中的催眠的問題,索性他便溜達到了柳初飛的辦公室中。不過今日裡他卻在前臺便被攔住了!
“盛律師!您是來找柳醫生的吧?”
“對呀!難道他現在正在工作?”
“他最近一段時間到南達科他州參加心理學的學術研究討會去了,還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南達科他州?”
“是呀!他走之前沒有通知您麼?”
“他可能是忘了吧!謝謝你!我改日再來拜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