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滿意足的道:“修遠哥哥,我決定以後都會喜歡你啦!”
“真是個小武痴!”我愛憐的摸了一下他剛才被我敲打的地方,“好啦,現在終於有人陪你練武,你總該滿意了吧?”
“嘿嘿,暫時滿意,如果七姐你以後不會再攔我,那我就更滿意了!”
老八笑道,見我又要伸手,忙嬉笑著溜到上官修遠身後躲避。他見我不再追趕,大眼睛溜溜的瞧了瞧四周,道:“修遠哥哥,你家的園子果然比客棧好多了,唉,你不知道,這一個多月來我天天住客棧,早就厭了——嘿嘿,早知道這裡是修遠哥哥的家,我前天就搬過來了,快帶我瞧瞧我的房間去吧!”
“你倒比我還不客氣!”我故意沒好氣的忍笑道。
“都是自己人嘛,有什麼好客氣的,修君哥哥、修遠哥哥,要是我跟你們客氣了,那距離不是反而遠了麼?你們說是不是?”老八狡猾的道。
“正是,小姐也要把這裡當成是自己家裡才好。”上官修君忙道,“那我就先帶你們去看看房間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牽過老八的手,與上官修君並肩,似是漫不經心的道:“白姑娘都安頓好了?”
“嗯,安頓好了,就住在小姐的院子隔壁。”提起白飛飛,修君的俊臉又有些微紅的羞澀,我瞥了一眼上官修遠,卻見他也注視著弟弟,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我心思一轉,想到他既然對白飛飛如此不放心,或許讓他多注意一下白飛飛也好,至少這樣修君會更安全些。
“七姐,你猜我剛才在街上瞧見誰了?”老八忽然拉了拉我的袖子,神秘兮兮的笑道。
“誰啊?”我微笑著。
“你猜嘛?”老八十分不滿以我的態度。
“恩,賈剝皮?”
“咦,七姐你怎麼知道我看見那隻肥豬了?”老八奇道。
“呵呵——”我只笑不語,賈剝皮剛剛把白飛飛賣給上官家,遇見他自然不奇怪。
卻見老八的疑惑只有一瞬,復又神秘的道,“不過,我說的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七姐你再猜!”
“不是他?那是誰?七姐可猜不出來。”我笑道。
“七姐真笨,”老八嗤鼻道,“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嗎?整個江南省我能認得幾個人?虧你還一直都有才女的稱號呢,怎麼連這個都猜不出來?”
“——”我不由得怔住,停下腳步,指著旁邊一叢花卉,心中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試探的問道:“你說的不會是他吧?”
“嘻嘻,我的七姐果然還是聰明的,是啊,就是那個免費試用的極品美男——王憐花啦!”老八才笑著拍了一下手,突又拉下臉,不高興的道,“不過,我倒情願沒遇見他,雖然他問的客客氣氣的,但瞧他那眼神,彷彿我們來到這裡做了什麼,心裡頭又想著什麼,他都知道似的,讓人好不自在。”
真的是他?
暈,王憐花此刻不是應該在洛陽嗎?他的母親雲夢仙子設計抓了那麼多武林高手,此刻想必正是急需要人手的時候,難道一點都不需要他幫忙麼?還是他到鄭州來其實是另一目的?會是又要醞釀什麼陰謀嗎?
想到那天王憐花那詭異的眼神,我只覺得頭皮突然發麻起來,頓時覺得越想越頭疼,我最怕和王憐花母子打交道了,偏偏老要碰到他們,真的好想馬上抽身而出,趕緊回家算了。
老八見我皺眉,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兩下,道:“七姐,你莫不是擔心因為我們以前整過他,所以怕現在他會反過來報復我們啊?畢竟這裡也算是他的地頭了!”
我勉強的笑了一下,道:“他來不來、在不在,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莫忘了,這不是洛陽,鄭州可是你修遠哥哥的地盤,他怎麼會看著別人來欺負我們?”
“修遠哥哥當然不會讓人家來欺負我們拉,再說了,就算他敢來欺負我們,難道我們就是那麼好惹的麼?了不起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是!”老八嘻嘻笑道,一副全然不把王憐花放在眼裡的模樣,眾人不由莞爾。
“你們說的王憐花,可是洛陽的王公子嗎?”
上官修君突然插口,疑惑的道:“這位王公子在洛陽乃至整個河南省,可是極有名氣的,聽說他雖然年少,不過稍大於修君,但卻是個文武雙全、博學多才、難得一見的大才子。人品相貌無不是頂尖出色的,據聞其人交流也甚是廣闊,三教九流,無不是他的朋友。而且,修君還知那王公子是世家出身,家教向來甚好,如果小姐和八公子曾和王公子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也就是了,那王公子想來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