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真火,打出一片西江月出來?”
“正是,正是!”醉浪仙諂媚地附和道,說完,他又畢恭畢敬地朝拿雲說道:“盟主,化月光咒的修煉之法其實最關鍵的就是四個字:收、聚、固、化,而假如想真正做到這四個字,就得找一個至陰至純的處子之身與您陰陽合修,只有這樣,才能將生命的光子收進來聚起來,固腎強體,以達到化光升月。”
“哦,原來是這樣。”
“我和弟兄們經過在先修界經過多方的尋找,總算為您找到了一個真正的處子之身,因而今日特意將她送給您。”醉浪仙此時像一頭失去了廉恥的野獸,他見拿雲不住地點頭,又說道:“還有一點盟主您需注意的,那就是您的身上刺有弒仙盟的龍極紋身,如果你能在修煉‘化月光咒’的時候,將您的紋身之力融入其中,那麼這‘化月光咒’的威力將大大翻倍,試看先修界這之中誰還能是您的對手?到天人之舞盛會那一天,仙魁非您莫屬了,哈哈哈!”
拿雲聽得內心大喜,“仙魁”可是他潛意識中最想得到的榮耀了。
“好了,助您大功早日告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先行告退了。”說完,他和那群面目醜惡之人就消失在了鏡子之中。
拿雲等醉浪仙一行人消失,看了看這個躺在腳下的美妙肉體,開始催動體內的真氣,說來也怪,平時要催動好久的紋身,今日卻不一會兒就有感覺了,他背上的灼熱感飛速地增加,他清清楚楚地從身後的鏡子中看到了那條青龍圍繞著太極陰陽圈急速地旋轉著,然後,慢慢地脫離自己的背部升到了半空之中,拿雲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嬌小的女子壓在了身下,準備在紋身的能量場下就地修煉,可就在他剛剛進入這女子的身體之中時,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於是,他伸手將那女子的面紗摘下,一瞬間,他卻愣住了,大叫一聲:“曼曼!”
“曼曼,曼曼!”
拿雲從幻境中驚醒過來,剛才那一幕還歷歷在眼前,彷彿是剛剛發生過的一樣,他睜開眼睛時看見了白色的帳子,正想鬆口氣慶幸這一切都是幻覺,但是忽然身下卻又是一陣顫抖,打了個舒爽的寒顫之後,低頭一看,他驚呆了!羅曼曼正在自己的身下淚眼汪汪地望著自己,看樣子已經極度地虛脫,他連忙從羅曼曼身上下來,將被子一拉先蓋住曼曼赤裸的身體,然後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褲。
他低下頭,背對著羅曼曼,極力地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但實在想不起來。在他十五歲那年,靜水村裡有一個風流成性的男子,由於村裡的每一個男子都對他深惡痛絕,所以,他只能向他們這些充滿了好奇心的少年們吹噓自己的風流韻事。記得有一次,這男子在吹噓自己的時候講到一件事,那就是他有一次喝醉走錯了門,睡到了一個寡婦的床上,結果次日醒來,那件事已經做完了,而他卻怎麼也回想不起自己對那寡婦做過了什麼。當時,拿雲打死也不相信,和一個女人歡愛過後,竟然會連事情是怎樣發生的都回想不起來,拿雲當時就不屑地認為這是每個男子對自己所做所為推脫的藉口,可沒想到這種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窗外的大雨下了一整夜,雨聲漸漸地消失了,偶爾一陣風吹過來,視窗那棵梧桐樹抖落了葉子上的雨水,才又響起清晰的雨滴聲,床上的羅曼曼捂著被子無力地抽泣著,與這雨聲混合在一起,竟讓拿雲有些心煩意亂了。
“吱呀”一聲,門被輕輕地推開了,縈塵走了進來,看來一夜的風雨讓這門都不打自開了。
拿雲抬起頭,疲憊地看了縈塵一眼,心裡沒有解釋的慾望。
縈塵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裡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快,按理說,她是一個修煉多年的出世之人了,對於男女之間這種歡愛已經沒有了新鮮之感,但是看著床上凌亂不堪的場面,羅曼曼又躲在自己的被窩裡抽泣,她竟然有了一種吃醋的感覺,心裡暗道:我整夜都在外面躲雨,你們倒是舒服得緊啊!這樣想著的時候,她又興災樂禍起來,醉浪仙啊醉浪仙,沒想到你垂涎許久的處子之身就這樣被拿雲給奪走了,這下子看你不暴跳如雷才怪,你還興沖沖地找我邀功,說已經把魔詛幻戒的心魔植入了拿雲的體內,這下好了,自種苦果了吧?
在屋中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縈塵才走到床頭,望著那無力抽泣的羅曼曼。可能發生了這種事,女人之間總能找到共鳴吧,因而即使羅曼曼之前總是稱縈塵是妖女,但她看到縈塵坐在自己的床頭,眼神中充滿著憐愛的時候,先前的不快也都煙消雲散了,她撲到縈塵的懷中,又嚶嚶地抽泣了起來。
“小云,究竟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