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熟人又是羅曼曼的父母親,她對父母親一直都有著很深的誤解,因而,他沒辦法將回靈界的事講給羅曼曼聽。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語地站著。
“子非我,安知我之情深也?”
聽到這句熟悉的口頭禪,仇圖想都不用想子非我今日沒有出門了,平時他來歸靈居找羅曼曼總是盼望著子非我不在,可是今日,他知曉子非我沒有出門倒有點欣喜起來,因為,終於可以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了,而他也可以向子非我瞭解一下這半個月來羅曼曼的情況。
子非我說到就到,他像個頑皮的小童一般從空中竄了下來,絲毫沒有一個老前輩那種穩重的形象。
仇圖恭敬地對子非我行了禮,道:“非我爺爺,今日您沒出去嗎?”
子非我瞪了一眼仇圖,反問道:“你這小子是不是嫌我在這裡礙眼,所以巴不得我出去?”
“圖兒哪敢有這種想法,圖兒只是見您回到先修界之後,每日都在幫萬離堡主處理靈堡的大事,因而,我還以為您今日也出去了。”
子非我不以為然地道:“呵呵,大事?對非我老兒來說,最大的事情莫過於與老友把酒言歡,不醉不歸;我來先修界除了浮生天人五衰之事,我才不會去幫那姓萬的小子處理什麼事呢,如果靈堡的大事他處理不了,那要姓萬的這個堡主有什麼用?”說到這裡時,他對著仇圖問道:“對了,你今日來得正好,我正想問你究竟做了什麼事,讓曼兒這麼悶悶不樂的?聽說你到靈界去了,是不是去找舊相好的了?是不是去偷吃了?”
仇圖的臉蛋漲得通紅,連忙解釋道:“非我爺爺,我哪裡會做這種事情,在我心中只有曼曼一個人,況且,我是今日才剛回先修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