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禁制陣中安靜了下來,妖王與行空使者已經離開,只留下拿雲他們沮喪地留在昏暗的空間裡面。他們又進行了數次的嘗試,但是每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因而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視窗的陽光漸漸地改變投射點??時間就這樣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一日又一日地過去了。
也不曉得過了幾日,拿雲等人背靠著背,坐在禁制陣裡調息養氣,每個人都雙眼緊閉,誰也沒注意到此時禁制陣外已經悄悄地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妖王,這幾人正是我們魔界之人!魔神正在四處找他們呢!”一個熟悉的聲音道,這聲音聽來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拿雲他們不約而同地睜開眼睛,目之所及卻看不到一絲身影,只能聽到妖王與那年輕男子斷斷續續的談話聲。
這時,又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拿雲的耳朵中,這次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清脆悅耳,同時又帶著一種世故的嫵媚。
縈塵!拿雲一下子認出了這個說話的女子正是縈塵,他的心情頓時複雜起來,對於這個女人,他在不曉得她的真實身份之前,總覺得她像是自己的姐姐,可是知道她是魔界之人,他覺得愛也不是,恨也不是。既然縈塵來了,他也想起來了,那個年輕男子應當就是仇圖。
縈法在禁制陣外對著妖王繼續道:“妖王,這次魔神派我們前來,就是懇請妖王能讓我們將這幾個魔界的敗類帶回去的。”
“哦?”妖王說話的口氣總是有點輕佻,他似乎對每個人都極為不信任。
這時,仇圖忙道:“這幾個人本是魔神的得力手下,但是他們卻辜負了魔神對他們的信任,偷偷地跑到妖界來為非作歹,所以??”
“既然是那魔頭的得力手下,而且又冒犯了我們妖界,為何魔頭不親自前來要人,卻只派了你們兩人前來?”妖王不快地道。
“是這樣的,我父親他、他前些日子生了一場大病,至今身體尚未康復,因而只能派我和仇圖來請求妖王能夠放人。”
“哦?那魔頭也會生病,而且病得無法下床?哈哈哈,我看那魔頭是將本王當做三歲的小孩子了吧,他根本就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裡,過去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妖王生氣地道。
縈塵慌忙解釋道:“妖王,您誤會了,我父親確實是得了重病,而且他還特別交待,只要妖王肯將這些魔界的敗類交還給他,他病好後,一定親自到妖界來感謝大王!”
妖王聽完縈塵的話,沒再言語,看樣子他還在考慮著要不要將拿雲他們交給縈塵和仇圖。
而在禁制陣中的拿雲等人誰都沒有說話,連脾氣很衝的玄炎上仙也沉默不言,因為他們心裡都清楚,如今無論再說什麼都只會越描越黑,越說自己是好人,就會越讓這上疑心太重的妖王更加不信任他們,因而,他們都靜靜地在禁制陣裡面,看看事情會如何變化。
過了良久,妖王才緩緩地道:“本王姑且相信你們所說的話,但是今日你們不能將他們帶走,因為他們剛在禁制陣中呆了三日,現在將他們放出來,估計憑你們兩個的實力也帶不走他們。不如這樣吧,再過五日,等他們在禁制陣中真氣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本王再用法寶將他們收起來,然後親自交給魔頭??嘿嘿,雖然本王與魔頭有些舊日恩怨,但是他既然生了重病,本王理應去看望看望他!”
“這?”仇圖顯然有些不快。
縈塵接著道:“既然這樣,那就有勞妖王了!我們兩人先回去,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給父親,然後我們會恭候妖王的到來!”
仇圖還有些猶豫:“可是公主,如果我們這樣空手而歸的話,魔神肯定會不高興的!”
縈塵道:“沒事,我會跟父親解釋的。”說著,她又對妖王道:“大王,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呵呵,那就這樣定了,你們慢走,本王就不送了。”妖王道。
拿雲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離開禁制陣,看來縈塵他們已經離去。
又過了一會兒,妖王的聲音又在禁制陣外面響了起來:“行空,你相不相信方才縈塵所說的話?那魔頭竟然會生病?而且病得還不輕?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
行空畢恭畢敬地道:“大王,如果放在平時,行空也絕對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但是據行空側面瞭解,那魔頭確實身體有疾,只是不曉得是大病還是小病,抑或是受了傷?”
“哦?”妖王的語氣顯得有些驚訝:“這麼說來,那魔女所言不虛了!”
“大王,您看這件事要怎麼辦?莫非,您真的要將這幾個魔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