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他這時正好缺兩個護院的,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那就哪裡也別去了,就在我叔叔這兒幹。”
西門長春也道:“是啊,是啊,方才小婷已經跟我說了你們的來意,而且她說你們兩人武藝高強,實乃難尋之高手,而我這裡剛好缺兩個護院,如果拿兄弟和羅兄弟不覺得委屈的話,那就留在我這裡,至於每月的報酬嘛,你們儘管開口。”
羅布一聽說西門婷要他們在這裡做護院的下人,他心中的火苗一下子“騰”地就升起來了人,他剛想站起身來拒絕,拿雲卻用傳音術對他道:“羅兄,先不要衝動。”
“西門大叔,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可是我們萬里迢迢來到斷金谷就是為了發大財的,如果單單在您這裡做護院,最多掙幾個辛苦錢而已,而我們要到猴年馬月才可以飛黃騰達?”拿雲客氣地道。
西門長春又看了西門婷一眼,西門婷沒好氣地道:“誰說做護院的不能發大財了,我叔叔可是有錢人,說吧,你們每月想要多少銀兩,我叔叔肯定付得起!”
羅布心裡暗笑道:“西門婷啊西門婷,看來你將我們帶到這裡來,真正的目的是想借你叔叔留住我們,不讓我們走哪!”於是,羅布故意乾咳了幾聲,開口道:“既然西門大叔如此誠懇,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我們來斷金谷之前的打算是每月每人能掙他五百兩左右!”
“五百兩?”西門長春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臉都有點綠了,一個護院的每月竟然要求五百兩的銀子,這真是比強盜還要強盜。
拿雲笑了笑,心裡道:“羅布還真敢開口,一個月要五百兩。”
可是,西門婷卻已經搶先笑著道:“我還以為羅兄心有多高呢,原來一個月只想要五百兩,這樣吧,我替我叔叔答應了,五百兩就五百兩,另外年底的時候,叔叔會再每人送你們五百兩。”說著,她轉過頭對著西門長春道:“叔叔,我曉得這麼點銀子對您來說是九牛二毛,是吧?”
西門長春嚥了一口口水,尷尬地笑道:“呵呵,小婷說得沒錯,一年一萬多兩銀子請兩位高手屈就,那確實是非常值得。”
“不過,羅兄,我叔叔既然花了這麼大的本錢,你們也應當讓他心裡有個安慰,這樣吧,你們至少要在這裡做上三年,並且立下契約為證!”
拿雲見這件事越說越離譜,越說越當真了,忙道:“西門大叔,羅兄在開玩笑呢,您可別當真。”說著,他又對著西門婷道:“西門姑娘,您也別開玩笑了,我想我們在這裡暫住一宿,明日就告辭吧。”
西門婷急紅了臉道:“拿兄,我叔叔可沒開玩笑,況且我們價錢都已經談好了,你怎麼可以反悔呢?”
她看到羅布一臉興災樂禍的樣子,心裡莫名其妙地又恨了起來。
拿雲道:“好了,好了,西門姑娘,我們謝謝你和西門大叔的好意,但是我們實在承受不起,不如這樣吧,明日我們先去找一下,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再說這件事。”
西門長春又看了看西門婷,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可是,西門婷的眼睛此時正幽怨地盯著拿雲,她沒有應答。
“那好吧,我將那人的名字還有住處跟你們說一下,明日你們先去問看看,如果不行再回到我這裡來。”西門長春道。
於是,西門長春將那富紳的情況跟拿雲他們說了一番,最後他想了想又道:“要不然,明日我帶你們去吧,免得你們連門都進不了。”
是夜,西門長春又準備地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了拿雲和羅布。在酒席上,西門長春顯得有點拘謹,他好像很不習慣在這樣的場合下進餐,挾菜喝酒都顯得小心翼翼;而西門婷卻出奇地放得開,她一邊吃著,一邊像這宅子裡的女主人那樣招呼著拿雲和羅布。
這一個晚上,西門婷喝了許多的酒,西門長春一直勸她不要喝那麼多,可是她卻像是發瘋似的,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到了最後都用碗喝起來。而且,她頻頻地向拿雲敬著,似乎是要與他拼酒似的。拿雲不斷地想將西門婷的酒興引到羅布那邊,可是羅布卻顯得不冷不熱的,絲毫不顧西門婷喝了多少,甚至眼神中還有點蔑視。
喝到最後,西門婷終於還是醉了,她趴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得像一個孩子那般。
拿雲看到西門婷醉成這樣子,趕忙對著西門長春道:“西門大叔,趕緊將她送到房中去休息吧。”
可是,西門長春卻猶豫著道:“不如,你們代我照顧一下我的小侄女,她醉成這樣子,估計整個晚上會鬧騰個沒完,我身體有疾,恐怕無法整夜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