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施咒到底是何用意。
其實,仇圖此時也不曉得要拿王小搖他們怎麼辦。自從他在靜水江遇到浮生長老等人後,他的腦中就是一片漿糊,他曉得如果邪羅魔頭得知他將紫金的秘密告訴給浮生長老等人,那他必死無疑,因而就在浮生長老放過他之後,他就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那樣,麻木地一直西行,一直西行,直到站在奔火大陸城門之外,他混沌的神智才稍微清醒過來,而也就在那時,他忽然想起王小搖來,於是他決定進宮去找她。
在奔火城裡面溜達了許久,直到天色暗了下來,仇圖才御起真氣潛入了王宮裡面,由於在魔界一向都是由他在聯絡王小搖,因而也算得上輕車熟路了。
可是,當仇圖潛到王后的寢宮時,他卻發現門口沒有巡邏的夜衛,這讓他感到很是蹊蹺,因為張子堅向來對王小搖忠心耿耿,除了到外地去執行特殊的任務,否則每晚都會在寢宮的外面巡邏要。出於謹慎考慮,仇圖沒有直接進到寢宮裡面,而是飛到了一個被陰影籠罩住的視窗,往寢室裡面窺視。可是這一看,卻讓他大吃一驚,因為他剛好看到王小搖並沒有在寢室內,而是隻有靜水王宇歌在裡面,並且“宇歌”很快地就幻化出魔堡楊曉飛的樣子,楊曉飛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玉瓶,嘴裡唸叨道:“王小搖啊,王小搖,就為了你們這些魔界殘眾,可把我給悶死了!”
仇圖這才發現,原來王小遙已經被人擒住,而且楊曉飛幻化成靜水王宇歌在掩人耳目。
如果說要論修為,仇圖比楊曉飛要高一些,而且他們在先修界也比試過,因此仇圖將自己易容成一個蒙面人,從視窗飛下,與楊曉飛鬥了一場法。最終,楊曉飛被仇圖打得受傷而逃,而仇圖生怕中了埋伏,也將王小搖他們帶出了王宮,來到一個偏僻的酒樓地窖裡面。
“你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幹嘛,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仇圖喝光了酒樓窖藏的第十罈老酒,對著王小搖道。
王小搖嘴不能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不住地眨著,她心裡面道:“仇圖今日是怎麼回事,他明明是自己人,可為何不肯解除他們身上的定身咒,而是像瘋子一樣喝得爛醉,而且所說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可是,這些話她只能在心裡想著。
酒精在仇圖的體內燃燒著,他的眼睛漸漸地模糊了起來,而躺在床上連動都不能動的王小搖逐漸地在他眼前也變成了兩個人影……又過了一會兒,仇圖想努力地使自己清醒過來,兩道人影慢慢地變成了一道人影,可是醉眼迷濛中,床上的王小搖卻在仇圖的眼裡變成了羅曼曼。
“小曼……小曼……”仇圖嘴裡喃喃地叫著,心裡所有對羅曼曼的思念和怨恨在這一刻間全部湧上心頭,他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小曼,你知道不知道,我仇圖之所以會走到今日這種萬人唾棄的地步,全部是為了你啊,小曼!”仇圖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倒在了床邊的地上,他一隻手抓著床沿的欄杆,一隻手在空中亂舞著。
王小搖的眼裡閃出鄙夷之色,她曉得仇圖是將自己看成羅曼曼了,她心裡道:“一個已經可以得道昇仙的修真之人,竟然還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墮落成這樣,真是沒有出息。”但是,這個念頭剛在她心裡一閃而過後,她發現仇圖已經翻過身來,一隻手輕輕地擱到了她的雲靴上。
“小曼,自從認識你以來,仇圖一直將你當做我心中的女神仙,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口裡怕化了,因為你不僅是仇圖畢生最深愛的人,也是仇圖畢生最親的親人……”仇圖一邊柔聲地傾訴著,一邊用雙手將王小搖腳上的雲靴輕輕地脫了下來。
王小搖不曉得仇圖要幹什麼,她希望仇圖此時能看到她眼睛裡憤怒的眼神,但是她失望了。
仇圖的口中繼續模糊不清地念叨著,此時他已經將王小搖的靴子和襪子全部除去,一雙比玉還潤,比緞還柔的小腳暴露在了面前。
“調雨為酥,催冰做水,東君分付春還。何人便將輕暖,點破殘寒?結伴踏青去好,平頭鞋子小雙鸞。煙郊外,望中秀色,如有無間……”仇圖雙眼痴迷,不自覺得將古人的一首詠腳的詞給唸了出來。
王小搖柔嫩的腳心被仇圖用手捏著,渾身是奇癢難當,但是她又喊不出聲來,只能任由由腳心傳來的那股燥熱傳遍全身。
這時,仇圖竟然將嘴巴湊了上去,對著十個纖纖小趾頭髮瘋似地吻了起來,而且一個一個地放在嘴裡含著……
王小搖心裡直罵仇圖人面獸心、變態,她覺得臉頰已經燙得可以溫酒了。
過了一會兒,仇圖抬起頭來,臉上露出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