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戀愛中的人才能理解喔!小綠你還太小了,所以不能理解她的這一行為!”
“那姐姐就理解了?”小綠歪著頭,帶著幾分稚氣問道,“難道姐姐是在戀愛中的人嗎?”
皮炎一時語塞,她腦中的天真和身邊的哈羅因同時爆出大笑。
“……”皮炎有些尷尬的揮揮手,“回屋!睡覺!”
“剛吃完飯,散散步吧。”哈羅因邊笑邊說,“小綠不能著涼,我們別出門,就在這旅店裡轉悠轉悠吧。”
三人開始輕鬆的飯後散步。似曾相識的感覺令皮炎回憶起在優隼帝國時和毛毛球參觀酒店的情景。她正在拼命回想當初毛毛球教她的那些鑑賞常識,好在哈羅因面前露上兩手,一聲慘叫遠遠傳來。
“咦……”皮炎馬上想到當時救下小綠的場景,和現在太像了!情不自禁的就往聲音來源處奔去。
就在大堂的一角,一群人正在圍毆地上的一個白色身影,那慘叫聲正是白衣人發出來的。
“喂,住手!你們怎麼能隨便打人!”皮炎大喝一聲,真是威風凜凜,頗有救下哈羅因那時的氣概。
毆打仍然繼續,靠背椅中坐著的女子在說話:“是我叫他們打的,那人應該受點兒教訓。”
又是那個排場女?皮炎有些火大,這人怎麼能說打人就打人?
“他犯了罪就該交給治安官,犯了錯道歉就好,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皮炎按捺住心中的火氣,“你倒是說說看,他做了什麼事情要捱打?”
“很簡單。他不該穿這身白衣!”排場女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和地上這人有深仇大恨一般,“這樣的衣服也是他那樣低賤的人能穿的嗎?”
“不是吧!就因為他的衣服顏色就該被打?”皮炎怒了,這個女子實在是太蠻橫!
“對!”排場女霍的站起身來,走近皮炎,“他不該穿上和加哥哥一樣的衣服!這是對加哥哥的玷汙!”
皮炎不想和她鬥嘴,伸手就要用魔法制止那些打人者,排場女突然驚訝的叫起來:“你,你為什麼……你的身上為什麼有怯顏雪蓮的味道?你怎麼弄來的?”
啊……皮炎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怯顏雪蓮是個什麼東西?見那女子湊近自己嗅了好幾下,她情不自禁的倒退了幾步。
“真的是怯顏雪蓮!”排場女的臉色很難看,“我剛才離得遠居然沒有聞到!你快說,你從哪裡弄來的?”
皮炎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越加從雷斯帝國帶回的那朵寶花,好像就是叫這名兒。
“衛兵!”那排場女大喊一聲,“把這三個人給我抓起來!”
“等等!”皮炎也大喊一聲,嗓門不比對方小,“你憑什麼抓我們?”
“就憑你們偷盜我國皇室專用的至寶!”排場女氣喋喋的說。
“誰說我偷的?”皮炎哼了一聲,“那什麼雪蓮是我的朋友送給我的!”
“什麼?!”排場女臉色風雲變幻,陰晴不定。過了半晌突然尖叫起來:“難道是加哥哥送你的?”
“加哥哥……”聯想到剛才那詭異的打人理由,皮炎心裡打了個寒戰,不會是越加吧……
“我的朋友是叫越加。”皮炎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了,因為她終於想起越加的那朵怯顏雪蓮是從哪裡來的了,對方這位排場女應該就是雷斯帝國的公主。自己總不能對帝國公主隨便使用武力吧?那可是外交糾紛!
“你……你和加哥哥到底是什麼關係?!”那位公主大喊大叫,完全沒有了公主應有的風度禮儀,“你,你竟然連頭髮顏色都和加哥哥一模一樣!”
“呃……”皮炎心裡懊悔,黛思啊黛思,你為什麼要給我一瓶用越加的頭髮做試驗材料的染髮劑呢?
“你肯定和加哥哥有特殊關係。”公主氣急敗壞,又是跺腳又是踢腿,“你這個賤人!衛兵,衛兵!給我把她抓起來!”
居然敢罵這麼難聽的話?皮炎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對方是公主,自己要不要打呢?真是個難題啊。
“死越加,臭越加!”她只能在心裡狠狠咒罵著那位肇事的傢伙,“你在外面惹了風流債,怎麼報應到我身上來了?”
瞥了一眼那位正在歇斯底里喊著衛兵的公主,皮炎繼續在心裡罵道:“越加啊越加,你品味也太差了!要惹也別惹這麼個花痴二百五啊!”
“阿嚏!”遠在千里之外的越加狠狠打了個響亮的大噴嚏,奇怪的抬頭凝視窗外,“咦,難道有人在罵我?”
第十九節 被出賣的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