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聖潔的花朵!這不是你們鎮上的人說的嘛?”來人奇怪的反問嚮導,“我就是聽了你們鎮上的傳說,才專門跑到這冰天雪地裡找花看的!”
“呃,這個……”嚮導有些尷尬,“只是傳說而已。我也是第一次到這山頂,第一次看到這花。”
來人摸摸腦袋,自言自語道:“看來我又得明天再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銀光一閃,一把鋒利的短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呃……劉盈,你幹嗎?”眾人都吃了一驚,嗩吶不解的問短劍的主人。
“說,你跟著我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劉盈不理會其他人的質疑,徑自用短劍指著來人,冷冷問道。
“嘿嘿,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兇啊?我自己上山來看傳說中的聖潔花朵,跟你們有什麼相關?”來人笑嘻嘻的回答。
“哼!”劉盈冷笑了一聲,“不要耍滑頭,我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你在野崗那裡吃了我們那麼多面包,現在就不記得我們了?”
劉盈這麼一說,眾人不由把目光全投向這個衣著臃腫的青年,他的個頭不高不矮、五官清秀、樣貌端正,與眾人在野崗遇見的那個滿頭滿臉都是泥巴的中年大叔真是天壤之別。
“劉盈,你是不是弄錯了?”毛毛球輕聲說道,“他看起來和那個流浪旅行者一點兒不像啊!”
“衣服變了,聲音可沒變。”劉盈不緊不慢的說道,“不要懷疑我的記憶力。只要聽過一次的聲音,我就不會忘記。”
“我看劉盈說得沒錯。”皮炎發話了,“他的精神波動有點兒熟悉,肯定是我接觸過的人。”
聽皮炎這麼一說,眾人便相信了幾分。畢竟,人的樣貌能變,精神波動卻是無法改變的。只是,即使被短劍架在脖子上,這位“舊友”卻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曾經遇到過面前這些人,那副無辜的樣子看上去不像假裝出來的。更奇怪的是,皮炎“精神探察”的結果,居然沒法判斷出這人是否在說謊。這下子,眾人又開始犯嘀咕了:是不是皮炎搞錯了、劉盈記錯了?
沒奈何,劉盈收起了短劍,放過了這個青年。可是,這人卻開始不依不饒起來,硬說眾人的野蠻行徑嚇壞了他,要求獲得賠償。在冒管家上前交涉了一番以後,此人才就此作罷了。
見仍然一臉忿忿的青年人朝著山頂的另一個方向慢慢走遠,眾人又開始關注起那株已然花謝的花苞來。此時,那花苞已經往雪堆裡縮排了大部分身體,只有一個小小的花苞尖兒露在外頭了。
“這到底是什麼花啊?”嗩吶皺眉說道,“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這花有古怪。”皮炎把她的發現告訴了眾人。其他人聽到這花居然能影響人的心神,都是大感意外。
“不對吧。皮炎,你唱魔曲的時候,我能明顯感到自己的精神變得波動很強,我能知道自己在被影響。可是這花,我一點兒也沒覺察到自己受到它什麼影響啊!”毛毛球說道。
“我可以肯定,這花朵能影響周圍的精神系魔法元素,至於具體怎麼影響的,我不知道。”皮炎很認真的回答。
“找真知問問吧。”劉盈動作很快,沒等其他人表示反對,真知已經出現在她的肩頭。
自從真知成為劉盈的魔寵以後,一些讓眾人疑惑不解的問題往往都會詢問它的意見,因此,它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這也讓其他女生不得不習慣經常有隻老鼠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生活。而真知不愧智慧型魔獸的名頭,它知識淵博,更甚小云兒。畢竟,它是在擁有上古魔獸的迷霧森林中出身的魔獸,又在人類社會遊歷數年,其見識和閱歷遠超從小生活在宇卓身邊的小云兒。而其他的魔寵們,妮妮雖是上古魔獸的後裔,卻是個除了吃喝睡覺加發嗲外什麼都不懂的懶鬼;暗影在眾人眼前則是個沒有真才實學,只知道成天須溜拍馬、大吹牛皮的傢伙;小水的水系魔法是很厲害,但它從小便過得與世隔絕的生活,要說到上古魔法,它可能還有所聽聞,要說到一朵小花兒的來歷,那就太難為它了;至於幽夜和靈月那兩個不學無術的調皮鬼,指望它們不搗蛋就不錯了,正經事情沒法問它們。
真知出來後,盯著那快要消失不見的花苞看了幾眼,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是冰月曇。一種上古植物,只生長在極度寒冷的冰雪之地,只在月光充沛的月圓之夜開花。”
“那它是不是會對人的精神會造成影響?”皮炎急急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書籍中看到過關於這種花的描述,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識到這種花。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