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從她在柴房光著身子被人捉姦的那一刻起,私通苟合的話,就像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利劍,不停的撕割著她的皮肉,讓她一想起來就害怕。
“不,不,不是私通苟合。”不等張氏說,那夏大柱忙解釋道,“是這賤婦主動勾、引的奴才,奴才不想的,但是——”
“是與不是,本小姐自會決斷?”李青歌凌厲的目光射向他,嚇的夏大柱嘎然閉嘴。
張氏這時也清醒了一點,忙道,“小姐,奴婢知錯了,但奴婢也是冤枉,是他,是這殺千刀的男人作踐的奴婢呀。”
說著,那張氏也哭嚷了起來,“小姐,你是不知道呀,這夏大柱仗著給老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