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了,回家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到處去尋她,這一面倒的情形還真是讓人不痛快呢。
揮退了李年,他才慢慢踱到為嫿貞備的書案旁,隨手拿起她扔在案上的書籍,竟是一本關於人文地理的書,上面還有好幾處勾畫的痕跡,筆跡也是新添的,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她怎麼突然對這種人文地理的書感興趣了。
回想起她這幾天生活上的細節,好像情況有些不太對,這幾天他好像經常看到她翻看衣服,還有從廚房裡扣出來的那些私房底,再想到她看的這些書,樓洛書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妮子不是打算偷偷開溜吧?這麼說,她不是不吃醋,而是悶在心裡,打算用行動來證明她不高興麼?
樓洛書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開心的是,她也不完全是無所動的,不過,很顯然,這個女人眼下打算將他一個人拋下,自己跑掉,想到這個,他又樂不起來了。將手中的書放下,坐回自己的位置,有一下沒一下的翻看賬本,滿腦子想的全是她要一個人離開的念頭,越想越覺得心裡不痛快,越想越覺得窩火。喚來李年,拿了酒來,一個人在書房裡喝悶酒。
晚飯前,嫿貞想著還有東西落在了書房,才繞道過來,哪知到一進門,就瞧見樓洛書一個人在喝悶酒。頓了頓,才踏進去。道了聲:“別喝那麼多,傷身的。”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