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顯得更加關心宋繼仁一些,又急急問道:“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快告訴我爹去。”
說罷,拉著宋繼仁就要出去。
宋繼仁頓時急了,一把抓住佐紫馨的小手,哀求道:“師姐,別告訴師父……”
“哼,都傷成這樣了,不告訴父親怎麼行呢?”佐紫馨氣呼呼的道。
宋繼仁卻倔著腳步死活不肯離開一步。
佐紫馨無奈,鬆了口氣道:“那你說說到底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宋繼仁卻是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再不說我就叫我爹過來。”佐紫馨威脅道,轉身就要走,宋繼仁又一次把她拉了住,沉默片刻,才將發生的事情講給師姐,只是略去那白色動物不提。
佐紫馨一聽到他們三人竟說震天峰時乞丐峰,猛一拍桌子,氣呼呼的拉起宋繼仁道:“走,看我給你報仇。”
宋繼仁一看這架勢,心知不好,趕緊勸說師姐不要去,佐紫馨哪裡肯聽?最好也只是在宋繼仁千求萬勸後,才答應了明天再去任志寬他們算賬。
佐紫馨最後是氣呼呼地離開的,宋繼仁心中心裡更加擔心她會將這事告訴師父他們,忐忑不安的在房間裡度日如年。
不大一會兒,佐紫馨又重新回來,給宋繼仁送了一粒丹藥和兩個饅頭,並告訴他並沒有告訴父母后,宋繼仁心裡這才微微輕鬆了一些。
啃著饅頭望著手中那看起來十分珍貴的丹藥,宋繼仁只覺得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兒,心下暗暗發誓:以後定要保護好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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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一放亮,唐小三、賴土豆和楊和桃三人在院子集合完不久,便見師姐佐紫馨拉著臉上還依舊發著青的宋繼仁過來,唐小三趕緊迎了上來,顯得很是關切的問道:“師弟,你的臉怎麼了?”
唐小三他們三人在佐紫馨的嚴格監督下,修為都已是有些成就,在一個月前連修煉最慢的楊和桃可以在不依靠清心咒的情況下自己靜下心來了,從那以後葛淑敏和佐紫馨便把晨跑修煉的事交給了佐紫馨,只是在他們練劍的時候在一旁指導。所以早晨並沒有跟來。
“今天不用修煉了,跟我去揍人。凌天峰的那些臭小子居然欺負了師弟,還敢罵我們震天峰是乞丐峰,看我不把他們揍成豬頭。”經過了一夜,佐紫馨的怒氣卻一點兒也沒有消退,氣憤道。
賴土豆和楊和桃聽畢,不約而同地轉向唐小三。唐小三卻是微微一頓,趕緊道:“他們也欺人太甚了,把他們揍成豬頭。”
“把他們揍成豬頭”賴土豆和楊和桃兩人也隨聲附和道。
於是由佐紫馨帶路,五人從後山向凌天峰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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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峰首座葉柄蒼性格孤僻,為人淡漠,經常一副冷淡淡的樣子,好像任何事情都和他沒關係一樣,只是沉溺在自己既定的步伐裡,按部就班的修煉、吃飯、睡覺。
在收了唐雪櫻、任志寬等四個徒弟後,他也只是在開始的時候來教導了一番,等到幾人可以獨自進入修煉狀態後,任志寬他們從早到晚幾乎見不到他一面,晨跑時間他更是不可能出現,所有的事情都由他直接吩咐對人對事同樣冷冰冰的唐雪櫻,再由唐雪櫻轉而傳授給他們,因此,任志寬他們三人在凌天峰上是相當自由的。
太陽已經升起好一會兒了,任志寬這懶洋洋的開了門,伸個懶腰,向呂蒙和黎冰的方向看去,不禁眼見一亮。
只見呂蒙他們身後那條通往後山的小路上,一個火紅的身影邁著矯健的步子向著他們這邊走來,身後還跟著四個小弟,昨天被他們在後山欺負的那個小乞丐也在其中。
由於佐紫馨沒有參加入門儀式,凌天峰的首座葉柄蒼也不會給他們將這些門內的人物,他們也只是猜測這位漂亮的女子是震天峰的普通弟子,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佐紫馨的女兒。
任志寬看見這架勢,心裡只是微微擔心他們會把這事告訴師父,不過還是滿臉笑容一副彬彬有禮地迎了上來道:“師妹是來找我師父的?”
“哼,你昨天是不是欺負他了?”佐紫馨一見任志寬這副模樣,心裡便覺十分討厭,拉出宋繼仁冷冷的問道。
“我想師妹肯定是誤會了,大家都是同門,我們怎麼會欺負這位師弟,不過是在後山遇見了,互相切磋一下而已。”任志寬臉不紅不跳道。
“切磋?切磋用得著罵我們是乞丐峰?切磋用得著三個人打一個?切磋用得著把他打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