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聞言,頓時怒氣翻騰,她翻著白眼珠,狠聲道:
“敢這樣說我!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男人會花言巧語,我怎麼可能會上當?”
般若冷然一笑,她雖然是女人,但絕不慣著女人,婚內出軌這種事,雙方都有責任,更別說那男人還是這女鬼的公公了,這種關係下,女鬼生前都能跟他公公搞在一起,還生了兩個孩子,要說自己清白無辜白蓮花,她還真不信呢!
“裝什麼無辜!不管你生前遇到過什麼樣的事,現在變成了鬼,就該有鬼的樣子,自己帶著孩子死也就罷了,現在還帶著孩子的鬼魂來作惡!你還配當媽嗎?”
“我呸!我怎麼不配!我剝皮的時候,我孩子在一旁替我幫我。”女鬼說著,陡然沉了臉,命令道:“孩子們,水燒開了,你們幫我把方澤凱的皮給扒了!”
那女孩子掃了般若一眼,隨即面無表情地來到方澤凱身邊,俯視著他說:
“我把你的皮剝了,再把你的皮穿在別人身上,就像洋娃娃換衣服那樣,好不好?”
方澤凱已然醒來,聽了這話,瑟縮一下,驚慌道:“為什麼?我並沒有得罪你們!”
“為什麼?就因為你是男人!”女鬼氣得怒道:“我就喜歡剝了男人的皮,看著男人血肉模糊的在我眼前爬來爬去,只有這樣我才解氣!”
說完,女鬼陡然撲向方澤凱。
般若見狀,將錫杖一橫,打了過去。“今天我定要了你的命!”
般若即便沒有異能,法力也很強,更何況她得到了錫杖這樣的法器,她步步緊逼,一步都不讓,顯然是打算收了女鬼,女鬼不敢掉以輕心,她在國外晃了這麼久,從沒遇到過法力這麼高強的法師。
這時,般若拿著錫杖,一棍子打下去,直直打到女鬼的身上,女鬼頓時煙消雲散,不見了,般若皺眉,警覺地看向四周,然而,周圍什麼都沒有,只有牆上掛滿的人皮,般若往後退了幾步,來到牆邊的時候,突然,從牆上伸出一隻手,般若陡然回頭,只見那隻手根本不是真的手,而是一張空皮!
般若掏出錫杖,一棍打下去,那皮囊被打到,疼得陡然收回手,般若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般若,沒事吧?”霍遇白皺眉問。
“我沒事!”說完話,兩人背對背靠在一起,驚懼地看向四周。
只見牆上所有的人皮都像提線木偶一般,被鬼操控著,他們雖然是皮,卻像是殭屍一般,從牆上的掛鉤上跳了下來,剛才抓般若的是一個金髮美國人,他身材高大,現在正搖搖晃晃地向般若走來。
般若從布袋中掏出七寸*釘,她遞了兩個給霍遇白。
“遇白,你拿著,用這個可以殺鬼怪!”
霍遇白接過七寸*釘,沉聲說:“般若,你跟在我身後!我定會護你周全!”
然而,現實卻不許他們這樣,很快,牆上所有的人皮都跳了下來,他們全都圍過來,張開空蕩蕩的嘴,低聲哭喊:
“我好疼,好疼啊……”
這畫面讓般若不忍直視,這幫人死前受過不少折磨,說起來,他們雖然不是好男人,但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般若拿著七寸*釘,而後念動咒語道:“去!”
七寸*釘聽了她的命令,很快飛過去,它們從這些人皮的喉嚨穿過去,頓時,人皮的喉嚨處多了一個洞,然而,讓人奇怪的是,受了傷的人皮,依舊搖搖晃晃走向般若,他們沒有被剝皮的腳掌一下下踩在地板上,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帶血水的腳印,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般若一愣,難不成喉嚨處不是這些人皮的致命處?
“般若!,讓七寸*釘飛向大腦和心臟看看!”霍遇白連忙說。
般若點點頭,很快又讓七寸*釘飛向人皮的大腦和心臟,七寸*釘穿透這些人皮的身體,雖然破壞了他們的身體,然而,這些人皮依舊和之前一樣,只是外表損傷,卻依舊沒有死,只是搖搖晃晃地向他們走去。
這房間並不大,人皮又多,很快就把整個房間擠滿,要看就要擠到般若面前。
女鬼牽著孩子,抱著嬰靈,飄在半空中,她看了這一畫面,陡然裂開嘴,詭異地笑了,她嘴一張,血水不停從她嘴裡流了出來,說也奇怪,這血水滴到地板上以後,人皮似乎聞到了腥味,都一窩蜂地趴過去,就這樣,一屋子人皮趴在地上舔幾滴血。
舔了血的人皮陡然有了些生氣,如果說之前的他們是沒有充滿氣的氣球,那麼此時的那幾滴血,就是氣球中的氣,有了氣,人皮們陡然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