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你的原則我肯定知道,你先聽我說。”田悅繼續說道:“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啊,她是沿海一帶的人,早年偷跑去臺灣那邊,經過正經培訓,入了這個行業,聽說,為了能做好,她還跑去整容隆胸,使得自己很快成了行業裡很出名的角色,誰知過了幾年,這行業開始整治,她年紀也大了,發現自己做賺不了什麼錢,就開始從內地帶女孩子偷渡去臺灣那邊,把這些女孩培訓成那種女孩,幫她賺錢,她自己做了老鴇,坐等收錢。還好老天開眼,有一次,她帶人偷渡的時候被警方查到了,這不,罰了一筆鉅款!她把全部身家都賠上了,這才早早就出來了。”
“出了這事,她就被警方給盯上了,從此以後,她就不能去臺灣了,那麼,她沒事做,肯定不甘心,就去我姐夫開的養老院裡做護工,想改變策略,不單單做那種賣身的事情,而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這不,她就盯上我姐夫了,我姐夫這人沒見過世面,哪裡禁得起她勾引?沒多久,魂兒就被她給勾去了,很快就跟她發生了關係,要說這兩人一起不要臉也就算了,這女人實在夠狠。”
“她為了上位,居然開始每天打電話給我姐姐,每天打電話就說,我姐姐是個黃臉婆,每天就知道省錢,省下來的錢自己不用,全都被姐夫用在她身上了,還說她每天都去做美容,去買名牌包,買好看的衣服,買性感的內衣,晚上回來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說多謝我姐省錢給她用,也多謝我姐把男人調-教得這麼好,希望我姐自己一個人睡覺不要覺得寂寞,因為她一定會把男人給陪好了,不會讓他寂寞的。”
這故事除了小三的背景特別點,般若聽不出跟其他人的有什麼區別,她雖然幫人處理事情,但並不喜歡管別人的家事,尤其是這種出軌的戲碼,她興趣不大。
但因為對方是田悅,她還是耐著性子聽下去。
田悅又接著說道:“我姐姐這人也是的,很較真,總是跟自己過不去,你說小三打電話刺激你,你不聽也就罷了,可她倒好,每次都接電話,還跟那小三對罵,這不,又罵不過人家,也沒人家有手段,沒多久,她居然活生生被刺激出精神病來了,現在每天要靠吃一種藥,才能抑制這種病。”
聽到這裡,般若的眉頭微微一皺。
“大師,這是前提,我姐姐的精神出了點毛病,但也沒到沒法溝通的地步,她是一陣好一陣壞的,精神不穩定而已,可奇怪的是,這幾天,她居然跟我說,她夜裡見到鬼了,說是家裡的別墅裡夜間總有磨牙的聲音,還有小孩子哭泣聲,從窗外還會傳來鬼叫聲。”田悅說到這裡,自己似乎也有些怕。
“鬼叫聲?”般若搖搖頭,一般人很少能見到鬼,也最多隻是感覺到不對勁而已。
“是啊!我姐跟人家說了,可所有人都知道她精神有問題,誰會相信她呢?”
般若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江心慧,她此時許是犯了病,身體一直抖動,頭還會不停搖晃著,面部表情也很不對勁,說起來她也算是個可憐人。
江心慧身上繚繞著一股陰氣,這是隻有跟鬼接觸的人才會有的,可見她所說應該沒錯,她家房子裡有鬼!
既然這樣,她就不能不管了。
般若站起來,看了二人一眼,說道:“帶我過去看看!”
江心慧聽了這話,點點頭,“謝謝大師!我不是瘋子,我真的看到鬼了!”
而後她和般若一起,坐著田悅的車,去了她家別墅。
江心慧家的別墅裝修的很溫馨,三人一進門,只見她的孩子正坐在客廳的爬爬墊上玩積木。
小孩瞥了她一眼,而後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問:“媽媽,你現在是正常的媽媽嗎?”
聽了這話,江心慧眼淚馬上就流出來了,她抱住小孩哭道:“我是正常的媽媽,媽媽現在沒有犯病。”
小孩這才鬆了口氣。
般若沿著樓梯,來到江心慧所說的鬧鬼房間,她推開房間的門,只見一陣陰氣撲面而來,冷風從窗外刮進來,加上有鬼氣,使得這屋子裡的溫度更低了。
這屋子裡陰煞氣很重,甚至比般若所見的許多厲鬼的煞氣還強,可見,這個鬼一定是死於非命,並且心裡不甘,因此,才一直留在這裡,徘徊在人世間不願意離去。
這時,般若忽然察覺到身後有一股涼意,她警覺地回頭,只見陰暗的走廊內,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鬼,正披頭散髮地站在內窗的白色窗簾後,她眼珠往外凸出,就想要掉出來一樣,白眼球還不停翻著,現在正滿眼仇恨地盯著般若。
般若轉過身,她朝著這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