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萬物之死的我、
和很難死的男人的身體。
在互相說彼此原理的時候、
“……是嗎。那麼,你該不會是殺五官吧?”
說出意義不明的話。
“做不到。那樣曖昧,無法表現的東西是殺不死的”
“這樣阿。但是要殺掉五官的話視覺殺了眼,聽覺殺了耳這樣不就好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也辦的到。
但是,我和你不一樣。不毀了東西也辦的到。我再繼續看線下去是會看到把東西的意義殺掉的地方。
所以那應該是────在五感知之上,被稱為第六感的便宜東西……靈魂或感情,就算那樣的東西也應該能消掉”
“………………………哼”
……那的確。
本來我的眼就是我的異狀。
思考原理的我,前提就錯了。
……那麼我就能殺了那個了吧。
小時候只看過一次的海市蜃樓。
的確,是叫做不會給我的單手的附身。
“但是,那還真是辛苦。看到那樣的東西,我連思考都做不到”
“是阿。雖然只有人類的頭腦,卻做的到神的計算。普通那會變成廢人吧”
男人站起來,又往自動販賣機走去。
“喂”
看著自動販賣機,手往我這邊手過來。
把硬幣丟給他,男人拿了又買了罐裝咖啡。
男人喝罐裝咖啡之後、
“好久沒跟人類說話了”
他這著樣說。
“……那就怪了。你到現在是住在無人島嗎?”
“啊? 現在還是住在無人島。不管怎樣我都是遠離世間。不為什麼就殺人的傢伙不是正常的吧。
所以,遠離世間的我是不可能和還沒遠離世間的傢伙說話的吧”
“……哼。遠離阿,我們”
“是。不管是哪邊異常不是問題。離世已經是遠離話題了”
“是嗎? 異常的或許是這個世間喔”
“咦,那是什麼意思阿”
“正如我的話一樣。你不是也說了嗎。
大家都跟著多數決定。不贊同大多數意見的少數意見不是會被當作 “無法使用”嗎。
那邊正確都沒有關係。和大家合不來的傢伙,不管對不對都會被夥伴拋棄。被叫做行為異常的表現是無法滿足普遍的基準喔”
“─────喔。那麼,你是想說像我們一樣的殺人鬼並不是壞人嗎?”
“……誰知道。誰知道什麼是善或惡。只是想著道理的話我們不是行為異常吧。
……舉例而言,不是有拳擊手在嗎。雖然不舉拳擊手也好,總之顯舉個容易理解的例子”
“拳擊阿,是個互毆的職業。而且還不只是互毆而已。減重非常的痛苦,每天都進行打人的訓練。如何能傷人。如何有效率地打倒人。只是這樣子每天都像研磨刀刃一樣訓練自己。
那麼你怎樣想?”
“……哼。有那種人在阿。那麼,接下來呢?”
“不,就只有這樣子。
但是,他們在互毆時讓對手沒有呼吸。那當然有時候也只是個意外。但是那時候大家都不去問殺人罪。那樣的話,不是很棒嗎?”
“───殺了也沒關係是吧”
“不對不對。不能殺。但是殺了也沒關係。很矛盾吧。而且不只這樣。拳擊手被承認拳頭可以當做兇器,但是卻又不能打架”
“……那還真是棒阿。既然大家都知道拳擊手的拳頭可以當成兇器,為什麼還會有拳擊手這個職業在。既然有難保不會殺人的兇器在,拳擊手這東西應該要消失才對。
不能殺,不能殺。
儘管這樣子這世界上充滿著殺人兇器。法律上也承認。但是卻不能殺人,這隻能叫做混沌而已。叫做常識的東西是大多數人所認為的善良的話,我們就不是席維異常喔。
因為,偏離常識的是這個世界阿”
……雖然這樣說,但我也不是敵視拳擊手這個職業。
雖然有百行百業,但是沒有像那樣為了自己的目的能變成禁慾主義者吧。
拒絕一切的誘惑鍛鍊自己。
人類是種為了顯示出人類容易瞭解的強而活著的生物。所以不競技不行。
其中選擇傷害別人的競技的人,是被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