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不僅如此,他的天衣所幻化出的裝備是極小的飾品,如果不是巧合,就是心機。
“你誰啊?”
仇無衣脫口而出,他甚至沒發現自己做出的是一般小說和電視劇中反派的反應。
“就是,你誰啊!”
一臉反派相貌的暴徒老大很敬業地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在仇無衣之後不耐煩地問道,甚至忘記了自己正在勒索。
“天武堂的新生而已,認識一下,程鐵軒,做個朋友吧。”
青年報出了自己的姓名,不慌不忙地走到眾人身前。
“你什麼意思?”
暴徒老大插著腰湊到程鐵軒面前,他早已把仇無衣的事情丟到腦後了,因為這個人更令他不爽。
仇無衣的眉毛也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不知為何,程鐵軒的一言一行他覺得全都透著“欠揍”兩個字。
如果不是立場問題,仇無衣覺得自己很可能會和這群暴徒站在一邊。
“大白天的打什麼架呢,給我個面子,住手吧。”
程鐵軒大言不慚地拍著胸脯,像是和誰都很熟一樣吆喝著。
“你哪根蔥?”
暴徒老大瞪著怪眼瞅來瞅去,程鐵軒的話的確有點唬人,可是無論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傢伙究竟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他給個面子。
仇無衣掩住嘴巴輕咳一聲,因為剛才差點就說出相同的臺詞。
範鈴雨好奇地打量著突然殺出的程鐵軒,兩人的目光不經意之間對在了一起,程鐵軒只是和藹地笑著,沒有更多的反應。
“要不,咱們找個地方交流交流怎麼樣?”
程鐵軒忽然峰迴路轉,以聊天般的口氣說出了挑釁的臺詞。
“啥?好好,你有種,走!你小子,算你幾天走運,以後別叫我碰到!”
暴徒老大氣鼓鼓地大手一揮,對仇無衣惡狠狠地甩出一句威脅,幾個人圍著程鐵軒走向了後面的巷子。
小小的波瀾忽然沉默了,仇無衣站在風中,有一種說完笑話卻臺下冷場的感覺。
“哥,要去看看嗎?那傢伙怎麼看都不像很厲害的樣子啊。”
範鈴雨扯了下仇無衣的衣袖,打架沒打成,她也有點失落。
“應該沒關係,既然他和咱們一樣是天武堂的新生……應該不是個泛泛之輩,說不定還是個強大到讓人看不出有多大力量的人。”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仇無衣也有些心虛,不停抓著頭髮就是明證。
實際上,除了欠揍,他在程鐵軒的身上什麼都沒看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個人沒有離開街口,深邃的小巷有點黑,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事情,也聽不到打鬥的聲音。
過了五六分鐘,幾個人影親親密密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在最中間的竟然是程鐵軒。
“沒問題!兄弟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要不要我擺酒賠罪?”
暴徒老大一臉堆笑地搓著雙手,就像在和長輩說話一樣。
“不用不用,我去說說就是了,他怎麼也得給我個面子吧,小事一樁而已,希望你們好好做啊。”
程鐵軒依然是那副穩如泰山的樣子,將半張臉藏在厚厚的圍巾當中,眯眼笑道。
“那是一定,一定的,兄弟你就看著,做不出結果,我豈不是白混這麼多年!走了啊,嘿嘿,得罪,得罪。”
一行人興高采烈地離去了,經過仇無衣身旁的時候,每個人都笑著告罪一聲,雖然沒有設麼沒誠意,但這群人態度的變化也著實令人驚奇。
權勢?還是其他什麼?
仇無衣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看不透程鐵軒這個人了,不知不覺地將他劃分到“危險人物”一類。
“不好意思,都是為了救人。”
程鐵軒與暴徒們揮手告別,轉而來到仇無衣面前,客氣地伸出了手。
“哈?你以為我們會輸給這種雜碎?你是天武堂的新生,難道我們就不是嗎!”
範鈴雨不滿地叫了起來,如果是一般的爭執還好說,可是她決不能容忍力量被小覷。
“怎麼可能,當然是救那五個人,你們兩個應該不會對這些人手下留情,嗯嗯,一看就能輕易打死人的小妹妹說不定還不會怎樣,你可是真的很危險呢。”
程鐵軒的笑容變得越發親切,說話也毫不避諱,他伸出的手始終靜止在空氣當中,等待著仇無衣的回應。
“有意思……程鐵軒是嗎?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