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戰鬥。";
肥厚的手掌排在仇無衣的肩膀上,又誇獎了兩句後終於放二人離去。
走下擂臺,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大體育場,仇無衣發現範鈴雨的腳步虛浮,體力越來越差。
";跟我走吧,我知道去哪裡。";
仇無衣忍著心中的笑意在前面帶路,報道當天在校園裡以及周圍轉了一圈後就記住了所有的路,這也是一種習慣。
範鈴雨只是點了點頭,儘可能地保持自己的體力。
校門可以隨意進出,只要佩戴學院的徽章就可以,看到兩個人身上黑白相間葉子模樣的徽章,守門的人就不盤問,任憑他們走了出去。
正門往左走了幾百米,仇無衣向著範鈴雨招了招手,自己先走進一家店中,中午剛剛過,但還沒到午餐時間結束,店中的人雖然已經散去了一些,卻也還剩下七八成的位子。
一進店門,燒烤各種肉類的香氣就撲面而來,烈國拜火,卻不僅僅是將火焰當做神祗供奉,而是抱著一種感謝,感激的心情,認為火焰的出現才有了人類繁衍,是以最為流行的烹飪方式就是將食物放在火焰上直接炙烤。
";燒好的乳豬有嗎?";
仇無衣開口問道。
";還差點火候,十幾分鍾後就有,請問幾位?要多大的包房?";
服務員輕車熟路地問道。
";就兩位,選單拿來,我再給我自己點些東西吧。";
說罷,仇無衣看到範鈴雨已經隨便坐了下去,伸手撕扯著桌上免費供應的麵包,他也就不再挑選座位,跟著坐下。
";呃……知道了……";
服務員愣了一愣,才想明白仇無衣的話,不可置信地取來了選單,這一轉身,桌上竹籃裡的麵包已經一個不剩。
";還要等一等。";
點了些東西讓服務員下單之後,仇無衣興味盎然地觀察著鼓著腮部不斷咀嚼的範鈴雨。
";你說你姓仇,我們城裡的仇叔叔和你是什麼關係?";
腹中稍稍有了點東西,範鈴雨也不似一開始那樣虛弱了,交叉雙手放在桌上,認認真真地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我要是說沒關係,你大概也不信吧。";
仇無衣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同樣將兩手交疊在一起回答道。
";如果沒有關係,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也不會變成那個樣子……對不起,我無意提起這個的。";
發覺仇無衣的表情有些微妙,範鈴雨連忙道歉。
";算了,這件事還是別提了吧,要是真想和我說什麼,我想詳細聽聽那一天發生的事。";
仇無衣襬擺手,立刻轉移了話題,而範鈴雨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捂住了嘴,目光卻不住地望向這邊。
";那天的事啊……我其實也不清楚,都傳說朱家在天衣聖門的支援下攻打的仇叔叔家,但是我爹爹說仇叔叔是和天衣聖門一起離開的,還和他打了招呼說要去完成一個什麼東西。朱家在幾天前也被一把火燒光了,似乎也是天衣聖門下的手,爹爹不肯告訴我原因,對了,你真的不是……不,沒什麼。";
範鈴雨說到最後,臉忽然一紅,想起了範城主曾經說過的事情,那就是兩家之間的婚約,雖然他沒有挑明自己的身份,但無論怎麼看都像……。
";是嗎……以後我們再慢慢說吧,現在好像不是說這種事的時間。";
說著,仇無衣將桌上的東西攏了攏,騰出足夠的地方放置那個兩個人抬上來的巨大盤子。
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也在思考範鈴雨的話。
父親現在是安全的,朱家被燒光的事也喜聞樂見,暫時能夠安心了。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依然是個謎,恐怕這與離開的父親有關,如果不當面詢問的話依然難以找到答案。
另外父親想要完成的東西也很令人在意,即使沒有證據,心中也隱隱有一種不祥預感。
果然最終還是要在天衣聖門中下手麼……仇無衣左思右想,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點,乾脆徹底丟下心中的包袱,轉而觀察另一種好玩的事情。
起初,店內的食客看到上來整隻乳豬的時候,並沒有多加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