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仇無衣一般。
";是是,我記著,走,集合了。";
看到學生們已經開始向著一個地方集中,仇無衣捅了捅範鈴雨的肩膀,也向著聚集的地方走去。範鈴雨對身體的接觸完全沒有避諱,看著仇無衣無奈卻又不得不同意的模樣,也高高興興地跟在他的後面集合。
帶隊的老師除了納託魁之外還有兩人,身著的雖然只是三級星天衣,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卻遠遠超過了在場的所有學生。
而學生的數量卻意外地少,只有三十人左右,還包括昨天透過考試的新生。
";同學們!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實戰班的學生了,首先,我想問問你們知不知道咱們實戰班真正要學習的東西?";
納託魁戴上了巨大的頭盔,扛著狼牙棒在站成一排的學生面前來回走著。
佇列中沒有人回應。
實戰班這個名字,似乎就是指戰鬥訓練的意思。
仇無衣隨著隊伍一起沉默,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老師!實戰,就是我們要出去戰鬥!";
範鈴雨卻在一旁舉起了手,引來了佇列中的全部目光。
";嗯,這位女同學說的有道理,這也是我們要做的事情之一,但還不是真正的目的。你們當中有些是新生,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你們清楚,也可能不太清楚,可以單獨找我解釋。記住,咱們實戰班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讓你們學會如何給天衣當中的刃紋染色,";
納託魁的聲音震若洪鐘,很多學生的臉上立刻顯現出驚喜的神情。
染色嗎?
仇無衣依然沒有說話,但是已經感覺得到這和自己天衣當中那些模糊不清的刃紋有關。
";看來很多同學已經明白了,那我就繼續說。可能你們已經接觸到類似的例子了,那就是天衣當中無法使用的刃紋,它們看上去模模糊糊,之所以會這樣,就因為還沒有染上顏色。";
說到這裡,納託魁正好從仇無衣的面前經過。
而此時的仇無衣,恰好倒抽了一口冷氣。
";天衣是能夠成長的,你們都知道,不僅衣骨能夠隨著你不停地鍛鍊而變得更強,刃紋也是這樣,超出你界限太多的刃紋是不會讓你輕易使用的,你們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來把它應有的顏色染好,然後就能使用了。";
納託魁沒有注意到仇無衣臉色的變化,繼續講道。
";原來如此……";
仇無衣口中入魔般地念叨著,這個謎終於解開了。
聽到納託魁說的話,仇無衣立刻聯想到那個怪人的理論,兩者之間的確有著某種意義上的聯絡。
似乎一般的主流理論當中仍然把天衣當做一個物件,經過反覆不停地使用,它能夠與使用者相互磨合,就像用熟了的武器一樣越來越強。而怪人的理論則是把天衣看做人本身,穿上天衣進行戰鬥,修煉,其實是認識自己的過程。
但無論哪一種看法,都是認為天衣能夠隨著使用而變強,甚至進化。
";接下來跟我出發,我們是第一批出發的,一定要帶一個好頭,分成三列,前進!";
納託魁自己帶上一隊,另外兩個老師也分別走在自己隊伍的前方,走出了學院,走出了城門,一直走向郊外的荒山。
仇無衣這才明白為什麼學生如此少,原來是分成幾隊出發的。
路上的行進很急,因為每個人都不是弱者,在三名老師的引領之下,不出一個鐘頭就跑出了將近百里。
本以為實戰的地方會在什麼荒郊野嶺,萬萬沒想到竟然這麼近,難怪說要輕裝上陣了。
很明顯這裡是一個人工保護起來的區域,二十米高的圍牆宣佈了這塊地方的主權,不過圍牆倒不是完整的,只有正面,沒有將整片山區包圍住。
";這裡就是你們以後要常來的地方,走吧。";
納託魁與另外兩名老師帶隊走進了高大的金屬門,仇無衣在隊伍中間仰望頭頂,忽然有一種微妙地不適應,也許是與想象中落差太大的緣故。
";好像還不如我們元山城邊上的山。";
範鈴雨在一旁嘟囔著,仇無衣聽在耳中,也只是隨意一笑置之。
透過有人把守的幾條石子小路,透過山巒遮掩的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