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姑娘一定以大局為重,如果這時去了一定會打草驚蛇,趙保飛一定會加強戒備。而且,到那時咱再想殺這個狗賊就會難上加難。”
花千千聽完這番話也是好一陣子沒有說話,靜靜的甩開慕容聽雨的手後就冷冷的走了出去。
眾人一看這個情況,也都呼啦啦追了出去,只有花羽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時葉璇璣向花羽低聲說道:“我也跟出去看看,不能讓少教主有任何閃失。”
花羽只是靜靜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一盞茶的功夫後,整個劍廬之內就剩下花羽和花羽對面的慕容聽雨沒有動。當然,慕容聽雨身後的小蘭抱著孩子也沒有動。
此時的劍廬顯得冷清了很多。
慕容聽雨和花羽對視了很久,最後還是花羽打破了這種水一樣的沉靜。
“沒想到兩年不見,姑娘沉穩了很多,這的確出乎花某的預料。”
“花總堂主還是那麼的沉著,冷靜,身上還是那種不問世事的淡定。”
“難道,慕容姑娘就不想知道我加入他們反抗朝廷是什麼原因麼?”
“花總堂主想做什麼事情自然有花總堂主的理由。說穿了無非就是一些幫派利益的事情,這與小女子有什麼關係呢。”
花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來姑娘的境界真的高了不少,心如止水,淡泊雅緻,難得啊。”
慕容聽雨也是平靜的笑了笑,過了好一會才說了一句:“如果小女子非有一個疑問的話,那無非就想知道一件事情。”
“姑娘有話不妨直說,花某能回答姑娘的一定告訴你。”
“小女子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當年曉川活著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小花堂的花總堂主是個擁有多重心思和多重性格的人。是不是你也會有多重的立場啊?”
“花某除了小花堂的總堂主這一身份外,另一個就是神魔大教的壇主。不知道這麼回答,慕容姑娘能否滿意?”
慕容聽雨還是不冷不熱的笑了笑,她突然抬起手來,把小蘭手中的孩子接了過來。用手逗了逗剛剛睡醒的高有求,接著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花總堂主是神教的人這已經在京城不是什麼秘密了。我說的是總堂主另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總堂主和朝廷是什麼關係?”
花羽聽到這裡,頓時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也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難道姑娘認為花某和朝廷有什麼關係麼?”
慕容聽雨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總堂主和朝廷沒什麼關係,兩年前總堂主又靠什麼能給犯下滔天大罪的黃卷*?還能讓你們小花堂在最後躲過朝廷的查封后而置身事外?總堂主如果說和朝廷沒有任何的關係,小女子是不相信的。”
花羽只是平淡的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茶,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後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還有呢?”
慕容聽雨也沒有看他,還是在有趣的逗著自己的孩子。然後也看似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還有,就是總堂主的立場。如果,總堂主你真的和你的好兄弟是一條船上的人,那兩年前京城的雪夜曉川死的那晚,追殺王安石大人的七大劍手中的青城派的松聽道人是怎麼死的?他又為什麼要死?而出手襲擊嵩嵩的又是誰?花總堂主的這些事情做的都很奇怪啊!”
花羽突然停止了喝茶,眼睛像刀一樣的盯了一下慕容聽雨。突然冷冷的說道:“做的奇怪?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
慕容聽雨慢慢的把孩子還給了小蘭,也用眼睛冰冷的盯了一下對面的花羽。然後也冷冷的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花羽的臉上慢慢又恢復了原來的平淡,隨口說了一句:“姑娘到底想知道什麼?”
慕容聽雨笑了笑,幽幽的說了一句:“不想知道了。”
花羽很驚訝,接著問道:“難道姑娘不想知道花某為什麼這麼做了?”
慕容聽雨開心的笑了,然後說道:“小女子已經知道了。”
花羽沉默了,好半天沒說一句話。
慕容聽雨還是淡淡的接著說道:“小女子剛才說過,花總堂主做任何事情,自然有花總堂主的理由。不過,小女子要奉勸花總堂主一句話,總堂主的毒才剛剛解,最好是六個時辰之內不要動用真氣。如果,花總堂主今天晚上非去鎮南王府不可的話,小女子有一件事想拜託總堂主。”
花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冷靜的說道:“但說無妨。”
慕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