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五個豪客還有楊釗,都是在他手上輸得慌的人物,輪流砌牌打骰,他依然有七成的贏面。
“行啊!莊家說得公道,就是這樣。”江魚大咧咧的應承了下來,隨手將一根籌碼丟在了桌上:“那就先小小的試試水深水淺罷,開呀!”
短短一刻鐘後,故意加快了賭局速度的江魚面前已經堆起了三百多根籌碼,而一直跟隨著江魚下注,尤其下注都是近乎孤注一擲的楊釗,面前的籌碼居然有六百多條。楊釗興奮得臉上的毛孔都開始流出油汗,大吼大叫的聲音都嘶啞了起來。他大力的拍著江魚的肩膀,不斷的稱讚江魚的賭技精湛、運氣極佳云云。那坐莊的荷官還有五個豪客則是輸得面色青白麵無人色,很快的,輸得氣極敗壞的五個豪客帶著身邊的侍女氣呼呼的衝出門去,拿這些小妞出火去了,只可憐這荷官沒地躲藏,只能是蒼白著一張臉,汗如雨下的又陪著江魚二人玩了一盞茶時間。
江魚面前的籌碼變成了四百根,楊釗面前的籌碼赫然已經有一千二百條開外。江魚面色紋絲不動的看著幾乎暈過去的荷官,楊釗的嗓子卻都吼得啞了,聲音變得好似破風箱一般在那裡‘噝噝’的漏氣。‘呵呵呵’的笑了幾聲,江魚隨手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