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幾個叛兵剛剛逼近了幾步,數十支箭矢已經破空而來,貫穿了他們的身體,將幾個人牢牢的釘在了地上。兩萬多弓手身上同時冒出了濃濃殺氣,那近乎實質的殺氣化為一團淡淡的霧氣覆蓋在山谷上,震懾得一干叛兵再不敢胡亂動彈。數萬叛軍只能呆呆的聽著江魚在那裡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只有一個洗清罪名的機會。拿起兵器,助我王師反攻長安。若是能攻下長安,則一應罪責,全部免去。”
一名叛軍將領跳起來,目露兇光的他剛要吼叫些什麼,江魚已經一指頭彈出,在百丈開外將他腦袋打成粉碎。江魚冷笑道:“還有不怕死的,只管開口。來人啊,給他們分發兵器和食糧。吃飽喝足了,讓他們去打長安。誰敢敷衍了事,督戰隊箭下無情。”
天地間一片的灰濛濛,灰色的天空、灰色的水汽、灰色的雨點,一切都是灰色,遠遠的只有那高聳的長安城牆依稀露出了一抹黑色。瓢潑大雨中,數萬衣衫破爛面無表情的叛軍俘虜扛著簡陋的雲梯、拎著兵器,呆滯、僵硬的朝城牆逼去。好似行屍走肉的他們並沒有任何的陣形可言,數百架就從城外樹林內就地取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