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假,身心都疲憊的堅持不住了。以前看了一米陽光,就很想去麗江旅遊,就在這個週五,終於可以出發去麗江了。
出發前一天,突然想一個人壓壓馬路。雖然在大街上亂逛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呼吸太多尾氣對身體也不太好。
可也許正是二氧化碳太多了,在人身上也產生了溫室效應,到了外面我見到什麼都覺得心裡很暖和。
陽光和煦,春天就這麼悄悄來到了身邊。我穿著格子外衣,把看到的人和事都放進衣服的格格里面,整理進來但沒有頭緒。
心裡亂亂的,又迷茫了,找不到該走的方向。
遠遠的,天橋下有個人對我吹口哨,還聽見他說“今天沒騎腳踏車?”
我有點兒近視眼,看不清楚,就走啊走啊晃啊晃啊到了他面前,原來是那天在衚衕裡擋道的那小子。
“噢,那天說我嚇人的”我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笑開了花,居然這樣也可以遇見。
“一定有什麼緣分吧”我挑起眉毛,看著這小子逗他道。
“姐姐想多了吧”那小子又開始吹起口哨。
“你這小子!”我瞪了一眼,今天沒有看到上次臉紅的效果,反被他算計了一把。
“你在幹嘛?”我們站在天橋下的陰影處,像是老朋友一樣的開始聊天。
“在等朋友,我們要去排練,你在馬路上溜達什麼?”他看著我認真的問。
“噢,這個啊。就是無聊的時候逛逛大街。。。”
“騙人的吧?失戀了麼?”
“你這個孩子!氣死我了,跟你熟嗎?敢跟姐姐這樣說話”我瞪圓了眼睛。
“別瞪了,再瞪都快掉出來了。對了,看我們彩排去吧”他話鋒一轉,突然臉上泛起了一抹紅。
“好啊,反正我沒事,但是你們彩排什麼?話劇?音樂劇?還是舞蹈?”
“我們有個樂隊,是去練歌的”
突然,他開始朝著天橋上跑去,我順著他跑的方向看見兩個騎車的小夥子。
他跑去天橋那頭,對著下面喊了什麼。那兩人就推著車從天橋到了這邊的路上。
他氣喘吁吁的跑下來,拉起我的手介紹說道“我在街上撿到的,蘑菇頭”
其中一個人開始打趣“你是在笑話她的髮型麼”
“你們這些小屁孩兒都是這麼挖苦人的麼,何況還是第一次見面的人哦”我氣急敗壞的說,早把熟女應有的風範拋到腦後,只剩一身潑辣。
“那走吧,第一次見面的朋友”另一個人說著把腳踏車讓了出來,自己自動坐到同伴的車上去了。
於是我就坐在了這個在街上撿到我的小子的車後坐上,一起出發了。
我們兩輛車一前一後,從二環到三環再到四環一路瘋騎。
“你叫什麼?”他在前面輕聲問。
我一下子好像人來瘋一樣,對著大街上就喊“我叫倪兒!容倪兒,是這小子在街上撿到的小蘑菇~”有時候我覺得我就是人來瘋,莫名其妙的就是想看大家的反應。
他也不示弱,“我叫米克,是在一個天橋下挖到這個壞脾氣的蘑菇的”
我們開心的大聲笑著,邊騎邊說,邊說邊笑,在路上穿過來回穿梭的人群。
米克,塊頭和悶罐三個人是大一的學生,算一算比我整整小了5歲。也許真是因為年齡上的鴻溝導致我一直無法理解他們的音樂。蔬菜阿白開水阿的。
“就不能唱點浪漫一些的麼,把詞改成巧克力一類的吃的不行嗎?”我實在聽不懂,就忍不住在他們間歇的時候建議了一下。
“80後也這麼俗阿”打鼓的悶罐樂呵呵的悶了我一句。
“現在流行這個,我們還想把炸醬麵,炸灌腸啊之類的往裡編呢”鍵盤手塊頭解釋道。
米克是吉他兼主唱,唱歌的時候我覺得他渾身散發的氣質很是震懾人,有那麼一些憤怒又讓人憐惜的那種感覺。我也說不準,眼睛裡總閃爍著我看不懂得東西,一閃念的時間就又不見了。
米克放下吉他走下來休息。我坐在一個小馬紮上,抬頭對他說到“真的聽不懂啊!”
“不用明白,只要喜歡”米克說話真的很簡短,有時候像老嚴。
“蘑菇姐姐你要喝可樂麼?”
“塊頭啊,我姓榮,以後你得喊我榮姐姐知道麼”我接過可樂,開啟咕咚咕咚喝起來。
第三節 踏著一米陽光我們出發去麗江
老嚴只知道他的股票。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