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使般的面容上,誰會想到這個人會是惡名昭彰的幻影旅團的頭頭。
如果是一般女人,肯定早已被這幅透著書香氣的畫面所迷惑。連我也深深被吸引,但不是被那似真似幻的當前美色,我所有的目光都不自覺的聚焦在美男那如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上,說白一點就是咱餓了。
能不餓嗎,雖然咱吃晚飯了,但作為吸血鬼,最重要的是血啊。而現在眼前的庫洛洛就是個百分百純天然的血包,咱能不眼饞嗎?
似乎感受到我過於炙熱的目光,庫洛洛轉過頭來,看著我微微變紅的雙眼,好笑的說“餓了?”
我誠實的點頭。他放下手中的書,優雅的解開襯衫的兩粒釦子,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對我張開了懷抱。
這就是秀色可餐的貼切表現啊,況且對於我來說,那確實可以吃啊~所以這時候,矜持神馬的都是浮雲,咱屁顛屁顛的糊了上去。
這廝洗澡肯定用了檸檬味的沐浴露,我伸出舌頭對著那散發著檸檬味香氣的脖子舔了舔,再舔了舔,再舔了舔…
庫洛洛也許被我舔煩了,用變得微微沙啞的嗓音提醒道“不咬嗎?”
我抬起腦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我找不準大動脈在哪?”
“昨天不是咬的很準嗎?”
再次委屈的低頭呢喃,“你問我我問誰去,昨天眼睛一紅,咱就知道該咬哪。現在雖然一紅眼也看得到血管,但是那麼多,我怎麼知道咬哪根,咬錯了吸不飽,咬對了也不知道怎麼吸…”
庫洛洛囧,心想這個意思是說昨天完全是本能反應,現在殘留著嗜血的本性,卻忘記吸血的本能了嗎?
最後咱沒能很華麗麗的自己取食,而是叼著庫洛洛割破的手腕,眼淚汪汪的一口一口的嘬著。
雖然咱吸飽後還善解人意的在團大的傷口上舔了舔,但某庫還是給咱留了作業——明天去飛坦那學習血管的位置,一定要學會自己吸血。
咱崩啊,正宗的吸血鬼不會吸血,還要去向人類討教。這就等於一個人要吃豬肉,卻不會吃,飯前還要對著那塊肉問問,“請問我該在哪裡下口?”這是多麼腦殘的事啊!
可我明天就要去丟人的做這個極其丟人的事了,還不能反駁,咱這吸血鬼做的好失敗啊!
感嘆好一會,我悶悶的問“為什麼是飛坦?”
某庫看著書,頭都沒抬,一句“飛坦是刑訊高手”就把咱給打發了。
獨留我一個人在被窩裡繼續自怨自艾。。。
Part2吸血那點小事——咬一咬,再吸一吸
雖然咱在心裡仰天長嘯三百聲“我不要~”可是庫洛洛聽不到,所以第二天還是在團大的示意中及其他團員疑惑的關注下,磨磨蹭蹭的走到飛坦面前,對著手指,含糊不清的說“那個…就是…爸爸要我來請教…那個…×××在哪?”
飛坦的眉頭在我越發飄渺的聲音中越皺越緊“團長到底要你來幹嗎?”
在我依舊支支吾吾時,俠客頂著一張狐狸臉“你倒是說啊,你是蚊子嗎,聲音這麼小~”
聽到俠客的話,我更加漲紅了臉,向某庫傳送求救訊號。
可是這廝像要把手中的書看出花一樣,愣是裝看不到。場外求助不成,我豁出去了,對著飛坦恭恭敬敬的鞠了個90°躬,氣吞山河的吼道“請教我認血管的位置。”
飛坦奇怪的看向庫洛洛,那眼神再說“團長,解釋一下。”
然後團長就向所有人說了我昨天想喝血,卻不會吸的囧事。臭庫洛洛,你一定是和飛坦有姦情,要不然他一個眼神你就知道要說什麼,我眼睛都把你盯出洞來了,你也不鳥我一下,我在心裡扎著小人。
而旅團眾人顯然是被我這個失敗的吸血鬼給娛樂了,團長話音剛落,就都笑了起來。其中以窩金,信長,芬克斯聲音最為嘹亮;其他人雖然沒有大笑,但別以為我沒注意到你們抖動的肩膀。然後在和諧的氣氛中,我與飛坦的私人授課,變成了觀摩式教程。
團員都或坐或站的四散在周圍,興致勃勃的看著一部名為“吸血鬼是怎麼煉成的”的現場表演。
飛坦接到團長的任務,就出去了,又很快的回來,不過手裡多了兩具屍體。
“你不會要我用這個練習吧?”我囧囧有神的問。
飛坦沒回答,但那冷冷的金眸□裸的向我傳達著這可怕的真實。
看著被丟在我面前的屍體,即使飛坦都在一邊對著我放冷氣了,我也依然下不了嘴。現在都這樣丟人了,還要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