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伊莉莎持續地呆愣了幾秒,便回過神來說道,“不,不認識!”
“那你到底是怎麼了?”魏大牛追問。
“我,我剛才。。。”伊莉莎刻意地停頓了一下,低頭沉默了幾秒,又抬起頭說道,“我剛才乍一看他的時候,覺得他有些神似我曾經的一位失蹤了多年的朋友,我們都認為他已經死了,所以剛才我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他就是我那位朋友,覺得他怎麼可能又活了,所以嚇了一跳。後來又仔細地看了一下,才發現不是。”
“哦,原來是這樣!”魏大牛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把我們都嚇了一跳,還以為你大白天的見到鬼了呢!”
劉萬勇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伊莉莎的神色和反應,覺得她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就算認錯了人也不該這麼大的反應,說辭看似有理,卻又總覺著哪兒不對勁。同時,他看到站在邊上的馬軍師和葉雲茜也都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但都沒有說什麼,也許大家都一致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團結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不該去隨意懷疑一些似有若無的東西。
再看他們眼前的這位救命恩人,只見他是一位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中等偏上的個頭,略顯消瘦,一頭黑髮已經長得蓋過了耳朵,而且顯得相當凌亂,該是很長時間沒有修剪過了,同樣沒有修剪的還有他滿臉亂糟糟的鬍子。他的五官稜角分明,是典型的歐美人種,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深邃的眼窩中一對如藍寶石般的眸子,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冰冷與剛毅,似乎能把世間的一切都洞穿。最滑稽的是他的衣著,身上披的是一件非常不合時宜的破破爛爛的深藍色外套,有點像電影裡放的那些十七八世紀的海盜服飾,下身穿的也是破爛不堪的略顯寬鬆的褲子,好像也是有些年頭的產物,腳上的鞋子則也是那種非常復古的破爛的尖頭皮鞋。
不等別人發問,這位救命恩人便率先自我介紹道,“我叫愛丁頓,英國人,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謝爾頓一聽,便興奮地說道,“你也是英國人?那咱們是老鄉了,我是曼徹斯特的,你是哪兒的?”
愛丁頓答道:“我來自愛丁堡,想不到在這兒也能遇到老鄉,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你怎麼會在這個島上的?”謝爾頓問。
“遇上海難了,流落到這個島上,已經好幾個月了,本來還有幾個同伴的,結果都被那些食人族給抓了,只有我逃了出來。”愛丁頓說道。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怎麼穿著這麼奇怪的衣服?”劉萬勇用英語問道。
愛丁頓嘆了一口氣,說道,“只能說我運氣好,當時被食人族追趕的時候,我和同伴失散了,我東躲西藏,最後還是被抓到了,不過那些食人族好像都有個習慣,就是把人抓到之後都要把他扒個精光,然後像豬一樣抬回去。當時抓到我的就只有三四個食人族,他們在扒我衣服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殺死他們一個人逃了回來,恰巧禁區的這面骷髏牆就在附近,我趁機鑽了進來才得以逃脫。我身上的衣服就是從這禁區裡一些死人的身上扒下來的,那些死人好像都是幾百年前的,數量還不少,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門幾件勉強還能穿的。”
“你說這是他們的禁區,那麼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那面死人牆又是怎麼回事?”
愛丁頓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喜歡劉萬勇這種質問般的口氣,但終究沒有表現出什麼,而是說道,“我只是從食人族不敢進到這裡來判斷這裡是他們的禁區的,至於這裡為什麼是禁區,我在這裡呆了幾個月還沒有發現什麼可怕的東西,不知道食人族為什麼要把這裡劃為禁區,那些骷髏牆可不指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點點,他把整個禁區都圍了起來,從範圍上看差不多就是這座島大部分的中心地帶了。我發現那些食人族會把他們抓到的俘虜殺死吃掉內臟之後就把屍體弄到這裡來,插到木樁上,其中就有幾個是我的同伴,從數量上看,這應該是跨度至少長達幾百的年甚至更長的時間積累下來的,他們不僅會把俘虜的屍體插在這裡,有時候也會把他們自己族人的屍體插在這裡,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就是用這種駭人的方式來界定禁區的界線,以此來警惕族人千萬不要到這裡來。”
“既然是禁區,總有他們認為非常可怕的東西存在,你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真的就沒有遇見什麼嗎?”這時,馬軍師也有所懷疑地問道。
“如果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你們覺得我一個人能活到現在嗎?”愛丁頓反問道。
“那就奇怪了,食人族到底是基於什麼原因才把這裡定位禁區的呢?”馬軍師疑惑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