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狗,皺皺眉,向門口走去。
乃保老人拉住莫名其妙叫喚的大黃狗,輕聲呵斥著。
陳玉快步走出去的時候,忽然發現那個喇嘛正滿眼深思地盯著他,僵了一下,陳玉來不及多想,邁步出了門。
不會隨便來個出家人都能看出他借屍還魂吧?平常絕對沒見他們這麼有用過!況且,就算真有人敢出來找他茬,陳玉也有話說,孃的這本來就是‘他’的身體,總不能這身體的倒黴報應他全盤接受,正常身體主權卻沒有吧。
想是這麼想,往前趕路的陳玉還是心虛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人出來才鬆了口氣。這種時候,陳玉可不想再生什麼事。
下山到村裡的路陳玉認識,只是上次來的時候還有驢車,現在卻要走回去,陳玉感到萬分鬱悶。
順著車軲轆印,陳玉邊啃著乾糧邊快步走著,轉了個彎,不想前面也有個人往他這個方向走。陳玉趕緊往旁邊讓,結果那個人也存了同樣的心思,兩人都往路的外側讓去,最後還是撞在了一起。
陳玉著急趕路,先向那個人說了句對不起,那人臉上有些難看,只是看到陳玉的樣子之後愣了愣,什麼也沒說,繞過陳玉就往山上走。
那是個俊秀的年輕人,神情冷淡,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陳玉看到他模樣後也是一愣,隨即說道:“等等。”
那個人走了兩步,不耐煩地回頭,用眼神詢問著。
陳玉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沈輕?”
那人看陳玉的臉色立刻變了,更加陰沉,上下打量著陳玉現在的模樣,冷冷問道:“你是誰?”
陳玉嘴角抽了抽,迅速想好了說辭,“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