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阿措多。
阿措這時候還在全身發抖,一副乃保老爹已經知道他剛剛評論他的話,今晚就會報復回去的樣子。
陳玉笑了笑,推推阿措,安慰他:“小兄弟,你也不看看這距離,你又被我們圍在中間,他或許根本就沒看到你。”
阿措驚醒過來,立刻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嘴裡喃喃著,“你說得對,趁著乃保老爹還沒發現我,我得趕緊走。這樣,等你們下山的時候招呼我,我再過來接你們。”
留阿措在這裡既不現實也不方便,陳玉等人也沒有說什麼,看著他匆匆忙忙地趕著驢車下山了。
因為已經快到傍晚,今天下水絕對不可能了。洛清和尤部長等人便在湖邊勘察地形,看看哪裡下水方便。
鏡水湖名字很美,湖水也確實平靜如一面鏡子,不過卻很渾濁,根本看不清水下的情形,這也就增加了下水的難度。
陳玉倒是想找那位老爹聊聊,但是直到他們吃晚飯,陳玉也沒有見那位老人回來,只能打消了這個想法。
當晚,多安排了幾個人守夜,眾人就休息了。
封寒終於結束了和洛清等人的談話,走向陳玉待的帳篷。最近這樣的談話非常多,幾人湊在一處不知道在研究什麼。馬文青好奇,催著陳玉問問,陳玉沒少拐著彎打聽,但是往往封寒一個眼神就能讓陳玉,豹子,和四腳蛇全部閉嘴。
陳玉迷迷糊糊間知道有人躺在了自己旁邊,感覺熟悉,也就沒動彈。
到了半夜,陳玉驚醒了,完全沒有任何徵兆的驚醒,他甚至沒做噩夢。帳篷裡有細微的呼吸聲,除了封寒,這帳篷裡還有三個人,馬文青,阿吉,蓮生。而他身側的人悄無聲息的只有淡淡的溫熱能提醒他旁邊有個人。
陳玉半眯著眼看著帳篷頂,繼續醞釀睡意。
就在這時候,屋外忽然響起來狗叫聲,帳篷外還有守夜的夥計的低聲談論也停了下來。
陳玉一驚,下意識的抬手看錶,半夜三點整。
作者有話要說:這星期突然被家母叫回家一趟,剛回來,對不起大家,又更慢了,下星期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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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措驚叫了一聲,再伸手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陳玉往下跌去。馬文青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跟著就往下跳。
旁邊一隻手迅速拉住韁繩,毛驢甩甩頭,老實地停了下來。阿措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蓮生,為自己沒有想到,臉色微紅。匆忙接過韁繩,再轉過頭,陳玉已經被人扶住了,只是不是剛剛跳下去的馬文青,倒是離著遠一些那個冰塊一樣的小哥。
阿措無意間瞄見和封寒走在一處的洛清、尤部長等人的位置,頓時嚇了一跳,這樣的距離,他到底怎麼過來的……
“這麼大地方你也能掉下來?說吧,你小子是不是在想什麼不能見人的好事——靠,還真暈了?”馬文青邊嘲笑邊察看陳玉有沒有受傷,一看陳玉的臉,頓時著急忙慌地回頭招呼:“老梁!老梁,你趕緊過來看看,小陳玉這是怎麼回事!”
老梁是莊家的夥計,同時是隊裡的隊醫,見狀緊走幾步,拎著簡易藥箱過來了。
封寒皺了皺眉,扶著陳玉的手動了動,儘量讓陳玉靠在他身上,又用另外一隻手去摸陳玉的額頭。
然而,在封寒和老梁都沒觸控到陳玉的時候,陳玉緩緩睜開了眼,略顯迷茫地看了看封寒和周圍的人,問道:“怎麼都在這?你們,這是做什麼?”
馬文青噴笑出聲:“小陳玉,有事的是你,大白天的暈過去了,什麼時候化身陳妹妹的?”
“怎麼可能?”陳玉不敢置信,雖然用不著做到像蓮生和沈宣那樣,他平常也有堅持鍛鍊,身體一直不錯,至少這麼多年都沒生過什麼病。而且在十幾天前他才被沈宣扔進醫院做過身體檢查,絕對沒有問題。
老梁還是給陳玉做了簡單的檢查,沒用幾分鐘,就將工具收了起來,說道:“小陳爺,看著確實沒事,不過,不舒服的話,千萬招呼我。另外,你最好等這趟活結束了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玉瞪了老梁幾秒,最後他只是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沒說什麼,他自己也不確定。
“你沒事?”封寒盯著他,難得又追問了一次。
“沒事,我保證沒事。”陳玉立刻拋下了其他心思,愉悅地回答,與平時的冷漠淡然不同,正在注視著他的那雙眼睛裡有著真誠和關心,雖然看到的機會不多,仍然讓他心裡一動。
陳玉嘴角彎了起來,為了不讓封寒看出來,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