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開始有古樸花紋。
但是,這漫長的岩石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而且拐來拐去。陳玉瞄了一眼懷裡的指南針,似乎並不受影響。又走了很長一段時間,胖子忽然說道:“前面牆壁上有東西。”
隨著胖子慢慢走近,人們注意到那是座青銅雕像,一隻足有兩米高的大鵬鳥。眼睛在蠟燭光下閃耀著五彩光芒,直直地盯著面前這群外來者。
這就要進入象雄王墓了?陳玉忽然想起筆記本上一句話,那句話甚至還用紅色加粗寫了一次:千萬不要拿任何東西。
其實這句話很矛盾,不拿任何東西,還來盜什麼墓?但是筆記本上卻又明確地指出他必須來這個地方。
猶豫了一會,陳玉說道:“我聽過關於藏王墓的一個傳說,千萬不要拿任何東西,不要開口要求任何東西。否則——”否則什麼,其實黑皮筆記本沒寫,陳玉在想著怎麼把話編圓。
陳玉身旁一個三十來歲的瘦高個笑出聲來:“否則會有惡毒的詛咒?不得好死?陳小哥你好歹也是陳家出來的,不要說這種笑死人的話啊。”
陳玉尷尬地還來不及解釋,又有一個尖細地聲音嬉笑著說道:“聽說陳小哥和陳爺不親,以後不接管陳家,現在看起來,倒是像真的。”
“你們也別瞎猜,陳小哥說不定另有苦衷。說不定陳家老大臨走之前有過什麼交代,不過,我們既然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來了,這東西當然不會給後來人留著。”
這話越來越不中聽,馬家人顧及馬文青的面子,倒是都沒有說什麼。陳玉聽到那句和陳爺不親,心裡頓時難受起來。說到底,他這次出來,又一次瞞著陳森下墓,怎麼著也算辜負了父親的苦心。他鬱悶地垂下頭,沒有發現封寒忽然變了臉色,緊緊地盯著他。
金老大看氣氛僵了,看了曹東一眼,曹東趕緊說道:“陳玉也是好意,你們聽不聽,別亂說話。”
馬文青看陳玉情緒低落,湊過來摟著他的肩膀小聲教育他:“小陳玉,你跟著哥哥也出了幾次門了,怎麼犯這種幼稚錯誤?”頓了頓,拍了他兩巴掌,嘟囔著:“算了,你膽小的話,哥哥出去分你幾樣,反正我也習慣了。”
陳玉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嚴肅地說道:“文青,你以前拿東西,我從沒說過什麼。但是這一次,能不能再我弄明白之前,你什麼都別動?”
馬文青愣愣地看了陳玉一會,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說道:“那行,不過,你要趕緊弄明白,不然好東西都被金家人拿了,爺要心疼死。”說完,馬文青朝著馬列走了過去。
馬文秀走了幾步,追上陳玉,挽住陳玉的胳膊搖了搖,笑著說道:“陳哥,你說得話,我倒是信,這裡確實和別的墓不太一樣。”
陳玉苦笑起來,摸摸馬文秀的頭頂:“我說文秀妹妹,我還用不著你這個小姑娘安慰。”
馬文秀撅起嘴,轉眼看到老實得臥在陳玉懷裡,黑暗中兩眼放光的豹子,又忍不住上下其手。
過了青銅雕像,又往前走了百米後,山洞兩側開始出現壁畫,壁畫足有一人高。不過,這次倒不是象雄歷史,而是美女圖。畫中女子上身□,只穿了過飄逸裙子,手腕腳腕上戴了串珠或瓔珞,頭上頸上也垂下來精緻的古樸飾物。畫中女子體態秀麗,正翩翩起舞。
不過,這壁畫像是忘了調色,多是黑白暗青等冷色調,在這彷彿時間停滯的古老巖洞中,美麗中帶著異樣迷離的荒涼。
山洞中每隔幾米就有這樣的一幅畫,雖然色彩偏暗,但是畫中半/裸美女嬌嬈無雙,眾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陳玉偶然回頭,卻見封寒皺著眉頭也看得入神,心裡一動,封寒雖然來歷不明,身邊美女卻不少,他從沒正眼看過。能吸引封寒的目光,也就是說,這壁畫有問題?
陳玉仔細看了半天,發現美女手裡拿的或是玉、或是璋或是瓶子,在古代,都是一種祭器,這是祭祀的舞蹈。
到了後來,陳玉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因為最後幾幅,女子臉上戴著面具,和藏族傳下來的薩滿巫師類似。
最後一幅壁畫之後,是個門欖,高不過一尺。陳玉習慣性地在看到門欖後,仔細觀察有沒有機關或是明鎖暗鎖。
機關沒有見到,陳玉卻在門欖下發現了一行模糊不清的字跡:小心XXX子。
X字母位置表示那兩個字看不清楚,一共七個字,三個字看不清楚。
90夢
陳玉仔細觀察著門欖上字,雜亂無章,將蠟燭端近了看能發現顏色呈深褐色。顯然這句話是有人在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