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塊兒,目下卻要求與敝當家聯手,其中必有詭謀。”
“哦!這不能不防,貴當家有何打算?”
隔房的秋嵐大吃一驚,心說:“弟弟好大的膽子,三個人便敢孤身涉險,我怎能不管?這個夔州府的當家,定然是巴山蒼猿。”
金姑娘哼了一聲,說:“貴當家的未免太多事,千里迢迢十萬火急地把我找來,原來是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找我有何商量?姓秋的三個人,還用得著用那大的勁挖墳坑,往水裡一丟,豈不省事?”
“金姑娘有所不知,萬一屍首衝下,讓一劍三奇的人發現,敝當家以後所定的計謀豈不成為畫餅?”
金姑娘久久不語,然後說:“也好,一個飛龍秋雷,你們該不需我相助,我該走了。我已關照了天生藥行的船在碼頭等我,明晨便走。”
“金姑娘,務請移駕往炎山一趟。”
“到炎山則甚?”
“敝當家知道飛龍秋雷了得,自知難以應付,所以應請姑娘前往相助。”
“好吧,何時起程?”
“立即上道。”
=奇=“炎山有多遠?”
=書=“在平都山西北十五里。”
=網=“好吧,那就走,你派人到春華客店知會我那兩個侍女一聲,叫她兩人通知天生藥行的船,叫他們等我,我不到不許開船。”
“是,小可立即派人前往。”
隔房的人準備走,秋嵐也火速結束,先行出店,交待店家說他打算去訪友,今晚是否返回難以料定,囑店夥好好照管行囊。
他前腳出店,後腳便出來了兩男一女,他趕忙往街角讓,避免與對方朝相,他知道自己的臉貌與弟弟十分相象,必須讓開免得麻煩。
出平都山,走東門也可,北門也行,他決定先一步到平都山下等。向東門急走。
為免被人誤認他是秋雷。他低頭趕路,轉過一條橫街,他聽到身後履聲急促,有人亦步亦趨追隨在身後。
快到城門口,突聽身後那人低叫:“秋兄,請留步。”
他知道自己在江湖沒有任何朋友,顯然,叫他的人定然是把他誤認為是秋雷,只好故作從容的,不加理睬走他的路。
履聲一緊,身後的人加快腳步從右繞出,緊走兩步迎面攔住了,低叫道:“秋兄,借一步說話。”
他只好止步,抬頭打量對方,那是一個黑凜凜的大漢,站在他面前似乎有點畏怯。
“尊駕是否看錯人了?”他故作驚訝地問。
大漢一怔,惑然問:“咦!閣下不是飛龍秋雷兄?”
他搖搖頭,微笑道:“小可不是飛龍秋雷,尊駕……”
“怪事,一別近年,秋兄難道忘了天生橋的事了,兄始姓卞名京,匪號叫鐵臂猿,一劍三奇的手下弟兄,那次你痛打了我一頓,難道……”
他搖搖頭,向側舉步說:“對不起,小可聽不懂尊駕的話。”
鐵臂猿晃身攔住,急急地說:“秋兄,在下奉命在這兒暗查巴山蒼猿的舉動,已來月餘,昨天才知道秋兄光臨此地,同時探出陶子安沒安好心,秋兄與敝主人是好友,在下怎能不管,所以才——”
秋嵐仍然搖頭,苦笑道:“對不起,小可確是不懂閣下說些什麼,小可是生意人,不問與己無關的事。”
說完舉步便走。
鐵臂猿先是迷惑,最後怒吼上衝,急步趕上,伸手扣住秋嵐的肩膊往後一扳。
秋嵐轉身衝出了三四步,幾乎跌倒,叫道:“怎麼回事?尊駕怎麼能夠動手作弄人?”
鐵臂猿更為迷惑,他這一扣一扳沒用上一成勁,對方便站不牢,怎麼會是大名鼎鼎的飛龍秋雷呢,但略加思索,認為對方也許已發現了巴山蒼猿的陰謀了,所以,故意裝瘋賣傻哩!
他不死心、低聲道:“在下通風報信出於利害關係,不得不說明,閣下雖然用卑鄙手段奪去敝主人在許州的基業,但敝主人並不計較。
目下巴山蒼猿要制你的死命,在下認為,閣下何不改變初衷轉與敝主人聯手,合力除去巴山蒼猿,敝主人必定不再過問許州的事,如何?”
秋嵐心中暗暗焦急,再纏下去豈不糟了?他不知道炎山該如何走法,長孫昆和金姑娘如果先走,他便無法追蹤了。
急得暗暗叫苦,說:“卞大爺,你何苦和我這苦哈哈胡纏?我委實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鐵臂猿鬼眼一翻,沉喝道:“你真要找死?”
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