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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罵我什麼?掃把星,我撕爛你的嘴。”
李秋菊被王棉花氣的尖叫一聲,扭著身子撲過去。
王棉花不甘示弱,在李秋菊衝過來的時候,直接一把薅住李秋菊的頭髮,用力往旁邊一扯,李秋菊痛的尖叫不止,垂著頭反手同樣扯住王棉花的頭髮。
王棉花忍著痛,奚落道“怎麼,現在知道害臊了,當初揹著你男人跟王四海勾搭上床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羞恥心了。”
李秋菊被這話刺激的又是尖叫一聲。
讓兩名守在顧家門外的官差頻頻側目,心道女人打架,撓臉、戳眼、薅頭髮,經典老三樣,永不過時。
兩人互不服輸,打的不可開交。
還是左右鄰居看不過眼,幾個在村裡有幾分臉面的婆子,一人拉一個給拉開了“你們兩個消停點,知府大人就在這裡,是等著捉進大獄吃幾天牢飯才甘心嗎?”
兩人聽到要吃牢飯,只能忍著呼痛聲,‘斯哈斯哈’起來。
“你先鬆手。”
王棉花不服“憑什麼是我先,你挑起的事,就該你先鬆手。”
說罷兩人手上同時用力。
沒忍住,又是尖叫聲起。
“你們要是還要鬧,就上前去鬧,到時可別怪嬸子們沒勸你們。”
兩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那說好了,一起鬆手!”
王棉花和李秋菊礙於官差在此,不情不願的將手鬆開。
李秋菊摸著吃痛的頭皮“滾,以後別來我家。”
“呸,我還嫌你髒呢,臭婊子當了還要立牌坊,要不是看著王大毛的面子上,你早就被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了。嘚瑟個什麼勁!”
王棉花說完往顧家斜坡上走,在離顧家大門大概兩丈遠的地方停住,靠在一顆大樹旁。
本以為這樣的距離,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或者聽到。哪知往裡看,眼睛就像被一團霧遮住視線,什麼也瞧不清楚。
王棉花豎起耳朵仔細聽。
然而,除了後面大樹上嘰嘰喳喳的鳥叫聲,院子什麼動靜也聽不到。
回想起當日顧家上樑,她被蘇亦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後,就開始走黴運,幹啥都點背,摔斷了腿掉進了湖就罷了,在中元節那天,竟然在吃飯的時候差點被噎死。
她就覺得那日,被鬼上了身。
差點沒被折騰死。
好不容易熬到十六日,太陽出來,她才覺得身子輕快了不少,整個人都活過來一樣。
王棉花覺得,這個蘇亦欣有點邪性。
說不定她就是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上了,不然怎麼解釋她突然會這麼多本事?
這些個猜測,她與自家男人說,可他偏不信,竟還說她疑神疑鬼。
好,既然不信,那她自己去找。
總能找出點蛛絲馬跡來。
想到這裡,她便克服心裡的恐懼,站在大樹下,雙眼緊緊盯著顧家的大門,即便她現在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總會有人出來。
王棉花想著,人就興奮起來。
房媽媽起身,讓孟大娘和吳大娘去泡茶,她領著顧明珏去正堂。
這個正堂,不是後院的那個,而是新修院子之後,在前院的正堂,專門用來招待那些不是很熟,又不得不招待的人。
“大人親臨,他家主子一介草民,竟然連面都不露,對大人不敬,是要吃板子的。”
房媽媽被拿銅羅的官差嚇的,再次跪在地上“大人明鑑,我家主子爺不在家,昨兒個就出門去了。”
“昨天出門了?”
顧明珏捏了捏拳頭,面色不虞的看著回話的婆子“你說,他們都出門去了?”
“是。”
“可有說何時回來?”
房媽媽搖頭“這個草民不知。”
顧明珏咬著後槽牙,眯了眯眼“他們是昨天什麼時辰出發的?”
“是巳時一刻出發的。”
“巳時一刻!”顧明珏扯著嘴角冷笑,要說不是故意躲他,他都不信。
這個在犄角嘎達長大的侄子,還有幾分心眼。不僅有心眼,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躲著他就沒事了?
他只要姓顧,就擺脫不了自己的命運。
這時,肖泰靠近顧明珏,輕聲道“大人,這宅子還有一個人的氣息。”
顧明珏聽後,銳利的目光掃在房媽媽身上“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