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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邱弘這個人的感官,非常的不好。
要不是他關係到曾師傅一家平反,需要他做人證,真是管他去死。
邱弘不傻,反而極會察言觀色。
知道蘇亦欣對他不喜,飯桌上就是悶頭乾飯,一點響聲都沒發出。
吃完了,第一個溜。
現在他只要保住自己的命,其餘的都不重要。
百里行謀對劍修非常感興趣,這幾日有時間都會和顧卿爵探討劍修和人修修煉靈氣兩者間不同之處,還有相通之處。
吃過飯後,沒多久就和曾勝己聊的火熱,最後還去桃林那切磋去了。
蘇亦欣懶得管。
趣兒來了半年,經過房媽媽的調教,簡單的伺候茗姐兒梳洗的活已經做的很不錯了。
她也可以慢慢放手。
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的事。
想到明天王棉花說要叫高僧來收她,便來了興致,去了書房。
黃紙和硃砂都放在那。
顧卿爵在書房看書,已經十月底,到了深秋,夜晚的溫度有些低,不過顧卿爵內力深厚,穿著依舊比較單薄。
“還沒睡?”
“嗯,我過來拿黃紙和硃砂。”
她儲物袋裡有很多畫好的符籙,所以,上次硃砂和黃紙用完之後,儲物袋裡一直沒有補充新的。
家裡的書房備著不少,就過來拿了。
顧卿爵將手裡的書放下,看著蘇亦欣柔聲道“你不用擔心,就算王棉花將明道大師請來,也不會有事。”
蘇亦欣笑了笑沒說話。
看蘇亦欣輕鬆的模樣,顧卿爵哪裡還不明白。
他的小娘子是起了和明日王棉花請來的高僧鬥法的心思了。
今夜想要畫符,也是存了練一練手的心思。
顧卿爵這次從書桌旁站起身,走到臨窗的暖榻上坐下,這處暖榻是蘇亦欣後來加的,她說在他們那裡,有些地方天氣冷,可以在下面燒火,這樣就能取暖。
暖榻上面放著一張可移動的矮几。
盤腿坐在上面可以畫符,可以看書,還可以放上些吃食。
現在雖然冷,但還不到燒炕的時候。
上面就只鋪著被子。
蘇亦欣脫了鞋,盤腿坐在那裡,安靜的畫著符籙。
黃色的燭火映在蘇亦欣臉上,讓她已經嬌俏明豔的五官,柔和了幾分。
顧卿爵眼神暗了暗,撩開衣袍,脫了鞋子,在矮几旁坐下,柔聲開口“亦欣,過幾日去書院,你送我去好不好?”
“嗯?”
蘇亦欣將手上的符籙畫好。
疑惑的抬頭看向顧卿爵“不可以讓行謀表哥送你去嗎?他修為高,來回可以省一兩個時辰。”
顧卿爵“……”
他心裡有些堵。
“我這一去,可能就要等到元日才能歸家。”
這次蘇亦欣是頭也沒有抬起來“嗯,左不過還剩兩個月不到的時間。”
“亦欣,分開這一個多月,你可曾想過我?”
本來,蘇亦欣帶著錫哥兒和茗姐兒出現在書院時,他是滿心歡喜的。
現在看蘇亦欣這模樣。
讓他覺得,或許是茗姐兒和錫哥兒吵著要來書院,蘇亦欣不得已,才帶著他們從無極宗去到書院看他。
“想,怎麼可能不想。”
“真的?”
顧卿爵眼睛很亮。
蘇亦欣逗弄的話,卡在喉嚨裡,最後嚥了下去。
她不能學高歌。
高歌灌輸的那些前世的戀愛的理念,連她自個都差點栽了,還需她這個旁觀者點撥。
她要是照搬照抄高歌的建議,那就是傻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相處的模式。就比如顧卿爵和義兄,兩個人的性格就天差地別。
顧卿爵可以能接受的了她撒嬌,但絕對接受不了戲弄。
“真的,比珍珠還真。”
顧卿爵的眼睛更亮了,蘇亦欣看的口乾舌燥。
偏偏在這時,百里行才推門而入。
眼睛在蘇亦欣和顧卿爵身上來回掃射,看見蘇亦欣面色微紅,立刻察覺到了貓膩。
“亦欣,你們在書房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表哥,我在畫符呢,你看!”
蘇亦欣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揹著家長談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