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雖是么子,但這個孩子,是明博的唯一的兒子,是顧家的種,還是要讓他儘早回來,認祖歸宗。”
老爺子發話了,顧明珏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
老爺子是致仕不假,但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光祿寺卿,正三品大員,手裡有不少人。
這些人,只交給自己一部分,大部分還在老爺子手裡。
說完顧卿爵,顧老爺子終於看向顧南杉:“你大哥已經死了,這個家以後還得靠你,可你看看你現在,二十五歲的人,連個進士都未中,照此下去,顧家還有什麼指望?”
“父親,德麟他去年已經中了同進士了。”
“同進士,這也好意思說?”
顧老太爺用力的杵著他那根陰沉木的柺杖:“同進士,看似都佔了進士這兩個字,其中的區別大了去了。”
當年他就是同進士出身。
沒少被人笑話,甚至在酒局上,兩個與他平級的官員對對子羞辱他。
一個出上聯,言:如夫人。
另一個立刻道:同進士。
兩人這對子一出,在場的同僚均是哈哈大笑,他只能跟著笑,不然就得被那群人說,勿要對號入座。
這還不算完,第一個出上聯的人又言:如夫人洗腳。
緊跟著就有人答:同進士出身。
那一桌,就他一個同進士,他當時羞的都想要鑽進桌子底下去。
知道自家老祖是同進士出身的顧南杉:“……”
看不起自己的同進士,他不也是如此,只因他曾做到了三品,就忘記了他自己的出身?
“祖父,孫兒打算明年重新再考學士院。”
顧憧憲哼了一聲:“考上還好說,考不上就是丟人,還不如參加完吏部的考核,去做個小小的縣令。這個家看樣子指望你是不能夠了。對了,我想見見明博的孩子,你安排安排!”
顧明珏苦逼的應下,腦殼痛。
老爺子獨斷專行慣了,以為還是十年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