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嘴巴說的,你為官多年,想必深諳這個道理。”
顧明珏思慮再三,看著孔翀:“孔大人,如果我能拿出讓人心動的東西,你能保證讓我進入樞密院嗎?”
孔翀聽顧明珏語氣篤定。
對他說的東西倒是感興趣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問顧明珏:“樞密承旨顧子淵與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侄兒。”
孔翀道:“如果是這樣,那我不能保證你能進樞密院,本來同是一家人,一起在京為官的可能性就很小,還同在樞密院,我就是有再大的權利,也辦不了。”
“他是我侄子沒錯,但沒入族譜。”
“哦?”
孔翀現在一屁股的麻煩,但說到顧卿爵,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知道他更多的事。
就算那天晚上闖宜春苑的不是他,就他和曾勝己的師徒關係,以後也是註定要站到對立面的,知道他的事情,說不定對以後有幫助。
“說說,怎麼會沒進族譜?”
族譜多麼重要,不然死後無法進入祖墳,成為孤魂野鬼。
顧明珏道:“這個就得說起我那個弟弟了,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跟家裡斷絕關係。”
“……後來,我也是想自己在族譜中加上他的名字,但這個孩子就是倔,不同意,連面都不願意露一個,族老人都沒看見,自是不會這樣不明不白的加上。”
孔翀:“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顧大人的母親是誰?”
顧明珏一噎。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短短几句話就能抓住關鍵點。
顧卿爵的母親是範氏,範氏又牽扯到前朝藏寶一事,他當然不能告訴孔翀。
萬一被他知道,自己就不是來尋求他的庇護,而是來送死的。
“那女人好像是我那弟弟的同門師妹,無父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