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三天,也死了。”
“在走訪了這兩家的親朋好友後,發現兩個死者家裡雖然隔著十幾里路,但好似挺熟悉的,我還打聽到,被切頭的那家,這三年都沒給他們女兒上過墳。”
“你們就說奇怪不奇怪。”
顧卿爵眉色不動:“是挺奇怪的,你就沒問問吳大人,為什麼將這兩件人命案合併成一案調查?”
“當然問了。”
李端願哼哼兩聲:“可吳大人就是不說,我怎麼問都不說。”
蘇亦欣道:“我剛才聽你說,吳大人想要挖那個女孩的墳,但那女孩的父親不同意是吧?”
“對,人家都死了三年了,現在去刨人家的墳,不同意也是人之常情。但是這個跟女孩奶奶之死有什麼關係?”
那個被切頭的人,為什麼能很快辨認,一個是死者身上穿的就是女孩奶奶平日裡穿的衣服,還有一個是她小腿上有個痣,綜合起來就可下定論。
至於女孩奶奶的頭,其實到現在還沒找到。
不知被兇手扔哪去了。
頭沒找到,女孩的墳不給挖。
吳育自個都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告訴李端願。
他只是憑著自己多年來辦案的經驗和直覺,認為這兩個案子有牽連。
蘇亦欣輕笑出聲。
李端願指著蘇亦欣:“弟妹,你這就傷人自尊了啊,你們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啊。”
“我猜吳大人不僅是要求刨那女孩子的墳,吊死那家,死的是男子的母親,吳大人是不是也要求刨墳?”
“沒錯沒錯,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蘇亦欣雙手一攤:“猜的啊。”
“不對,你肯定知道什麼,不然你怎麼能猜得到我沒說的事。子淵,弟妹你倆是不是把我當外人,都不肯告訴我。”
嘖嘖嘖……
李端願這用詞,無敵了。
“公瑾,你這磨人的功夫是跟你妹妹學的吧?”
不愧是兩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