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她有什麼關係?”
“起初我也以為和她沒關係,但調查後發現,當時田家頻繁接觸的就只有她。”
賈一凡還是有點不信:“一個被賣給人家做童養媳的女人,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陳佑民“嘖”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長公主生辰的時候,我祖父帶著我去了,當時那個蘇姑娘和龐大人的女兒一起在臺上比劃,我看著武藝比龐嵐芷還要好。”
龐嵐芷的武藝,由龐將軍親自教導,在這京中別說女子,就是男子也沒幾個打得過。
但龐嵐芷卻不是蘇亦欣的對手。
現在想想,這哪裡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那天賈一凡也去了。
但他不會武,且當時的注意力不在臺上,是以沒什麼印象。
“這隻能說明她武功好,不能就說她厲害。”
冉顯坤抿了抿唇,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當時我那妾室的孃家,為了對付田家,特意請了一個方外之人,就是想讓田家人倒黴。”
說到這裡,冉顯坤聲音小了許多,頭也壓低不少:“本來就要成功了,但那蘇姑娘去了田家兩次,這術法就被破了,田家不僅安然無恙,生意一日比一日紅火,反觀張家,黴運不斷,生意已經被田家打壓的只能在夾縫中生存。”
冉顯坤的話,讓賈一凡和陳佑民將剛才的得意之色壓下。
“倘若這蘇姑娘真這麼厲害,不僅武藝超絕,還會賺錢,關鍵是還長的美,這要是撈回家做自己的娘子,該多好。”
陳佑民越說越覺得可行:“彥夫,你覺得如何?”
“這個主意妙啊,蘇姑娘如果嫁給次山兄,那等於將顧子淵的臉面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看誰還會說顧子淵年少有為。”
陳佑民明顯意動不已,起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現在就去江寧州府。”
官道上,被京都議論的兩人,正優哉遊哉的坐在馬車上,吃著點心,喝著茶水,趴在馬車的窗戶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春寒料峭,雖然嚴冬已過,但四周的草木依舊枯黃,還沒有長出嫩芽來。
落無殤傲嬌的說:“怎麼樣,我想的這個掩人耳目的法子不錯吧?”
“不錯,就是太損。”
蘇亦欣道:“現在京都指不定怎麼議論我和子淵。”
落無殤兩隻尾巴在後面搖擺的十分風騷:“管他們怎麼議論,這個招數好使就成,有皇帝為你們掩護,你們就是一兩個月不出現,也不會有人懷疑。”
“我倒是無所謂,就是這麼一鬧,子淵這懼內的名頭,怕是摘不掉了。”
顧卿爵輕笑兩聲。
“亦欣覺得我在乎?”
“哦,你不在乎啊,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不然我讓人再去添油加醋一番,就說顧子淵為了勸他的沖喜娘子回去,答應她永不納妾……”
“好。”
顧卿爵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蘇亦欣。
沒有做任何思考。
快速回答。
自己的要求,蘇亦欣早就與顧卿爵講過,上次陽氏來府中為夏尋薇說項,做顧卿爵的平妻,那日顧卿爵便講過,他這輩子只會有她一個女人。
但那時與現在情況不同。
那時更多的是趨於計謀,讓陽氏灰溜溜從蘇家滾蛋,此後不會再打顧卿爵的主意。
而現在,車輛內,除了落無殤這個沒有化形的狐狸,就只有他們兩人。
更像是一種告白。
蘇亦欣小媳婦的抿著唇笑,後面實在沒憋住,哈哈大笑起來。
等從京都出來,避開細作的耳目,一行人直接御劍飛行。
半日後到達大宋與西夏交界之處。
兩國交戰,唯一能透過的那個邊陲小鎮,現在把守的十分嚴密,一般人想要從這個地方進入西夏,難!
他們就不同了。
蘇亦欣直接給每人貼上一張隱匿符,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從城門口進去了。
隱匿符只能幫助他們透過關卡。
想要離間李元昊和寧令哥,就必須要靠近,而不引起寧令哥懷疑。
“先去暗樁。”
西夏人和大宋人的衣著打扮有很大的區別。
他們在進入西夏的時候,已經將服裝換成西夏的服裝,就是兩人長的太過打眼,蘇亦欣用靈力作為遮掩,顧卿爵就只能刻意扮醜。
大宋在西夏,有好幾個暗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