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欣留著羅氏和白淑蕊用過午膳,到了未時二人才離開。
羅氏沒有讓白淑蕊回童家,而是帶著白淑蕊回白家。
等她午睡後,才離開。
一個時辰後,羅氏去而復返。
“欣丫頭,你知道義母會回來?”
“剛才你示意我不要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聽懂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你肯定會來問清楚的。”
羅氏憂心道:“是啊,不問清楚,義母不放心啊。”
蘇亦欣問道:“這次與姐姐姐夫一起來京都的還有誰?”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羅氏道:“你這麼問,就是說淑蕊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其他問題。”
“嗯,就是吃的太補,胎兒在肚子裡瘋狂的吸收母體的營養,導致胎兒過大。索性現在發現的及時。在後面三個月儘量吃清淡一些,控制一下,就沒什麼大問題。”
羅氏眯了眯眼:“是我這個做孃的疏忽了,後院的腌臢事情,沒有教過你姐姐,讓她半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這些年,白遠年只有她一人。
在白府舒心日子過久了,就忘記了後院是個吃人的地方。
“這個怎麼能怪義母。萬幸發現的及時,姐姐母女平安就是最好的。”
“你說的是。”
羅氏將事情問清楚,起身同樣囑咐蘇亦欣幾句,才離開蘇府。
離開蘇府的羅燕琪,並沒有回白府,而是去了童家。
就是童其雙和白淑蕊來京都,新置辦的宅子,離白府不遠,一個是在天漢橋東邊,一個在天漢橋西邊,乘馬車只需半刻鐘。
而蘇府距離白府,乘馬車也就是一刻鐘左右的時間。
從蘇府往西走,再朝北拐。
不一會就到童家。
童其雙的父親童段韌,也隨他們一起進京,這次的院子就是童段韌選的。
不過太和鎮是他們的根,這次來將之前的老管家留在了太和鎮守著,只帶了一些用的順手的僕婢,其餘的都是現買的下人。
就是新管家,也是黃牙子介紹,對比好幾個,才選瞭如今的全管家。
“是白夫人來了,快請進!”
全管家道:“白夫人來,是找姑爺還是老爺?”
羅燕琪單刀直入:“將其雙叫來。”
全管家見羅燕琪臉色不好,立刻對身旁聽候吩咐的小廝道:“沒聽到白夫人的話?趕緊去叫郎君來花廳。”
童其雙來的很快。
在來的路上,他就聽小廝說了,岳母這次來,臉色很不好,而且淑蕊也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其雙見過岳母。”
“嗯。”
羅燕琪點頭:“讓他們都退下,我有話要單獨與你說。”
待花廳只剩下他們二人,羅燕琪才開口說道:“其雙,你的為人,這麼多年岳母清楚的很,你對淑蕊確實很好,但只是如此,還遠遠不夠。”
“岳母,不知其雙哪裡做錯的不夠好,淑蕊她不回來,是生我的氣嗎?”
童其雙有點懵。
因為白淑蕊今早出門的時候,一切還好好的。
“淑蕊沒有生你的氣,也不是你哪裡做錯了,岳母此番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不能只將精力放在備考上,你可知淑蕊懷著這孩子,有沒有問題?”
童其雙臉色煞白。
“岳母,是不是淑蕊出事了。她現在在哪兒,女婿現在就去看看她。”
羅燕琪道:“女婿,你先坐下。不著急!”
“是這樣,岳母問你,你屋子裡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童其雙趕緊搖頭:“沒有,絕對沒有的事。”
羅燕琪看著童其雙,想著夫妻兩人房裡的事,她還真不好說。
淑蕊大著肚子,不能伺候。
童其雙現在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這大半年的,怎麼過的?
就沒有那心思重的丫頭,想要爬床。
本來讓淑蕊自己來整,可真怕整出點什麼腌臢事情來,淑蕊受不了,別又動了胎氣。
為了女兒的安危,再不好說出口,也得說。
“岳母實話跟你說吧,淑蕊肚子裡的孩子,大的不正常,岳母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情沒見過,你說你屋子裡沒人,但管不住有些心高的丫頭,想要做你的女人。”
童其雙:“……”
他能保證自己,但還真不敢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