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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作,眼看著田家生意一日比一日紅火,日進斗金也不為過,看得人眼紅。
合作,就要被面前這個小丫頭片子分走一半。
思來想去也拿不定主意。
最後,合作的事自然是告吹,謝春柳帶著丫鬟悻悻的走了,就連茶錢還是蘇亦欣結的。
身後的宜麗“……”
就沒見過這麼摳的人。
請人來喝茶,自己先溜了不說,還要讓客人付錢。
宜麗撐著傘,嘟囔道“姑娘,你既不想與她合作,還白費這個功夫與那人周旋做什麼,白白浪費幾十個銅板!”
蘇亦欣輕笑道“怎麼,剛才與張夫人說的話,還抵不上那些銅板?”
“自然,那張夫人,話是說的好聽,可奴婢看她那張臉,在看到那份合約,就差沒對你破口大罵,說你搶錢了!”
“她只想著,我就是出了一張配方,什麼也不幹,就能分走她一半,自是肉疼。”
哪裡會想到,有些東西,就是想法值錢,沒有她那張配方,不要提什麼日進斗金,一個銅板也不好掙。
“是了!”
那人可不就是這麼想的。
從這就能看出,田二夫人與張夫人的區別。
上了馬車,馬車上擺著冰盆,透著絲絲涼意,蘇亦欣靠在一旁,閉著眼想著謝春柳的話。
她的話是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但她來找自己,就透露出一個資訊,張家已經被逼到絕境了。
如果與她合作這條路走不通,極有可能會走極端,就比如上次慫恿付家對田家出手。
這次,張家又會如何對付田家?
回到家,蘇亦欣立刻讓落無殤去張家盯著,果然到了半夜,張家二樓的八卦鏡,又悄悄的移了位置,不僅如此,還將從別處弄來的陰煞之氣,透過八卦鏡,反射到田卉蘭的院子。
第二日,就傳出田卉蘭病重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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