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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欣吃過早飯,換了身衣服,安蘭已經從外面回來,還帶回來登封縣口碑極好的牙人。
蘇亦欣看了看天色。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蘇亦欣沒注意到安蘭啥時候出去的,也不知剛到登封縣的安蘭,竟然這麼快就找來一個靠譜的牙人。
牙人是個五旬左右的婦人,圓臉胖胖的身材,慈眉善目,這面相一看就知是個好的。
“老婦夫家姓梁,姑娘可叫我梁婆子。”
蘇亦欣點頭“梁婆子,我初來登封縣,想要在這裡買個鋪子,開成衣店,你有好的鋪子儘管推薦,價錢不是問題。”
梁婆子閱人無數。
那雙眼睛說是火眼金睛也不為過。
面前這個姑娘年紀雖然小,一看就知是個能做主的。
再聽她的口氣,心道這是遇上了大主顧了。
微微一笑,爽朗道“去年年節,騰出來不少鋪子,姑娘要是開成衣鋪子,前面的陽坡街便有一個位置極好的鋪子,姑娘要是現在有時間,老婦便帶你去瞧瞧。”
“好,帶路。”
蘇亦欣和安蘭跟在梁婆子身後,出門先是左拐,走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萬松街。
萬松街的長度大約有兩里路,大部分都是賣吃食的,這個時候,正是萬松街最熱鬧的時候,早起的人們無論是做生意的,還是從附近村子趕來做早市的,都會先來這裡吃口熱乎乎的早點。
隨著梁婆子右拐,又走了約莫一刻鐘,便到了陽坡街。
陽坡街比萬松街的街道寬敞很多。
據梁婆子介紹,陽坡街是整個登封縣的主街,不管是珠寶玉器,還是胭脂水粉亦或是有名的酒樓客棧,都是在這條街。
他們從萬松街拐到陽坡街之後又是左拐,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才在一家鋪面前停下。
“姑娘,老婦說的就是這個鋪子了。”
梁婆子說著,從腰間取出一串鑰匙來,找了一會才找到這家鋪子的鑰匙,將門鎖開啟,帶著蘇亦欣進去鋪子裡。
“這家鋪子原先是開酒樓的,那家犯了事,所以這鋪子就空出來了。”
蘇亦欣抬起頭來細細打量。
鋪子很大,分上下兩層,因為是做酒樓的,一進來就有一股還未消散的油煙味。
再往後廚那邊走去看看,整個牆壁都燻的烏漆麻黑的。
“位置是挺好,只是這個鋪面,對我這個開成衣鋪子的來說,委實大了點,原先的裝修不僅不能用,還得全部拆除,重新裝修。”
這樣算下來,不僅費錢,還費時間。
如果是開成衣鋪子,這個店鋪蘇亦欣就不滿意了。
梁婆子聽後也沒有不高興,而是道“是老婦考慮不周,就是覺得這個鋪子的位置極好,才想著介紹給姑娘。”
雖然鋪子大,買的價錢高,她拿到的銀子相對也多,但這些都是次要的。
這些門道,蘇亦欣豈會不知。
也能理解。
“梁婆子,還有別的小一點的鋪子嗎,最好也是在陽坡街。”
“有,不過是在南邊,婆子帶你過去瞧瞧。”
三人從鋪子裡出來,梁婆子將門鎖鎖好,復又帶著蘇亦欣兩人往相反的方向走,這個方向離顧卿爵買的院子,稍微近一點。
三人走過與萬松街相交的地點,還要接著往南走,也是走上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這裡比起北街,的確冷清許多。
因為這邊,多是賣古玩字畫的,光是墨齋並排就有三個,再往南一點,有一家很大的玉器鋪子。
來南邊逛的,多數是有錢人。
相對來說,比北街就顯得冷清不少。
“這個鋪子比剛才那個鋪子小了一半,原先就是賣玉器的,後來搬走了,就是前面那家大的叫奇玲坊的鋪子。這家鋪子啊,只開了三年,生意好的不行,把附近的玉石鋪子都比下去了。
因為生意好,所以趕在去年年節,換了一個大的鋪面。
那鋪子也是婆子介紹的。”
說話間,梁婆子已經將門鎖開啟,帶著蘇亦欣走了進去。
鋪子雖然沒有剛才的鋪面大,但比起同源鎮,還是大了兩倍不止,對於蘇亦欣要開的成衣鋪子來說,完全夠用了。
再說之前這裡是開玉器的,雖然不能買了就用,但稍微改動一番就成,不用費多大心思。
當然了,這些都不